姜瓷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把现在这个成熟内敛鹿行雪和赟姨描述里小女孩儿之间划上等号。不过光是听形容,就能感受到幼年时期鹿行雪,是多可爱多招人疼。
她又喝几口酸梅汁,赟姨看她喜欢,爽朗道:“想喝话以后常来,赟姨给你们做。”
微风把碎发吹到唇边,姜瓷缓缓拨开:“好。”
两人留下来吃素斋,饭毕,鹿爷爷让她们中秋再来。到时鹿家他子侄辈有几个也要过来,姜瓷平时不太见到,顺道
赟姨:“小白小时候就喜欢喝做酸梅汁,不管着她,她气儿能全部喝光。”
小白是鹿行雪乳名,因为关系没亲昵到那份上,姜瓷从来不这称呼她,就像鹿行雪也从来只是“姜瓷姜瓷”叫她样。
从这方面来讲,两人都是很有分寸感人。
赟姨说着叹口气:“现在都这大。小时候她乖乖样子,还记着呢。”
姜瓷看向不远处身黑裙,屈膝和爷爷说着话鹿行雪,问赟姨:“有多乖?”
鹿爷爷身体不好,深居简出,不爱见人,宅子里也是静悄悄。两人穿过石径,在花园里遇见坐在轮椅上鹿爷爷。
鹿爷爷问她们:“去祭拜过?”
鹿行雪答:“是。”
鹿爷爷点头,望向鹿行雪身旁姜瓷,姜瓷立即:“爷爷。”
鹿爷爷慈爱道:“好孩子。”
“可乖”,赟姨说,“特别叫人省心。印象里就有次,忽然自己跑不见,把鹿家上上下下都给急疯,找她整整下午。”
姜瓷:“她跑哪儿去?”
赟姨:“她说她在花园边石凳子上看蚂蚁,看着看着睡着,滚进树丛里,才这点儿大人,们愣是没发现。”
姜瓷不由自主地牵唇,赟姨继续道:“你是没见,当时她睡得那个迷迷糊糊样子,头发上沾着草屑,白生生小脸蛋小胳膊上,都是睡出来压痕。还要奶声奶气对大家道歉,说,‘都是不好,偷偷和瞌睡虫做朋友’。”
偷偷和瞌睡虫做朋友……
三人闲话几句,鹿爷爷问鹿行雪:“听说你在改组管理层,口气换掉好几个董事会成员,要往集团高管里提拔?”
鹿行雪:“他们来叨扰您?”
姜瓷听他们是要谈论公司事,便很自觉地走远些。
在鹿家工作几十年赟姨是看着鹿行雪长大,见姜瓷个人漫无目地走,便在遮阳伞下向她招手:“阿瓷,热不热?来喝酸梅汁啊。”
姜瓷走过去坐下,赟姨给她倒杯,姜瓷尝尝,冰镇之后酸梅汁,酸酸甜甜,格外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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