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放下手机，对鹿行雪说：“童甄妮回家
。”
鹿行雪：“嗯。”
两人挨得有点近，姜瓷不动声色地往旁边坐坐，又去拿鹿行雪手里
棉签：“……还是
自己
姜瓷也用唇形：“不疼。”
肢体动作骗不人，鹿行雪知道她在撒谎，凑近几分，往伤口上吹气。
鹿行雪睫毛微微颤动着，鼻尖小巧，鼻梁挺直，身上散发出隐隐约约香水味。
姜瓷：“……”
姜琳没听见姜瓷回话，催促道：“阿瓷？听着吗？”
姜瓷听见电话那边，父亲童廷凯声音。
姜琳果然不再提这茬，转而问起鹿行雪：“鹿行雪出差回来吗？”
门上传来两声轻叩，鹿行雪走进来，手上拿着药水和棉签。
姜瓷：“回，昨天回。”
鹿行雪径直走去姜瓷身边，坐下，指指姜瓷胳膊。
瓷看时间差不多，给姜琳打电话。
“妈妈，你在做什
？”她问姜琳。
姜琳：“炖消暑汤，正和你爸在喝。有事？”
姜瓷：“没什事，就是……突然想和你聊聊天。”
“唷”，姜琳大惊小怪道：“这可稀奇，你不是
向不爱和说话，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你不是惹什祸吧？”
姜瓷低声：“……听着呢，，们去吃料理，刚到家不久。”
鹿行雪唇角浅浅弯。
姜琳欣慰道：“这多好，多接触才能加深解，感情不都这培——”
话未说完，听筒里猛地传来响亮撞门声，随即是童廷凯怒吼：“童甄妮！你看看你什鬼样子！”
姜琳压低嗓音：“阿瓷，先挂，回头再说。”
姜瓷顺着她视线看过去，才发现自己胳膊上有几处被童甄妮指甲抠破。
难怪有刺痛感。
鹿行雪拧开药水瓶盖，与此同时，电话里姜琳说：“阿瓷，跟人好好相处，按理说你们结婚这久，有些话用不着讲，但看你们好像是不咸不淡……”
姜瓷分神听着，目之所及，鹿行雪手指洁白修长，指尖是粉色，养尊处优双手。
棉签沾药水，擦上来有点疼，姜瓷缩缩，鹿行雪立刻抬头，用唇形问她：“弄疼你？”
姜瓷：“……”
姜瓷小声：“又不是童君皓。”
童君皓是她亲弟弟，童甄妮母亲癌变去世后，姜琳嫁进童家，第二年就生下他。
“哎哟你提到他，头又痛”，姜琳声音满含无奈，“前两天家里保姆又让他给气跑！”
“好，皓皓才几岁？哪个男孩子不调皮？多大个事，保姆走就换新，成天念念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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