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果能安稳度过这个阶段,纪岑安应该会转院,到条件更好医院接受治疗。
现阶段需要早点做部分准备,医院方都安排齐全。
归根到底,纪岑安不是寻常病人,上面交代过,现在两边都需要她活着。
南迦做不主,邵予白也干涉不。
在法律层面上,她们都没资格掺和进去。
她还是换上薛老板送来衣物,不讲究地洗把脸,硬逼着把自己清理番。
那身带血行头有够瘆人,穿久也有味儿,不得不换掉。
院方有为她们提供住宿地方,专门腾出两处员工休息室给二人。院长亲自来看看,受那位薛老板所托,挺照顾这俩远道而来东方面孔。
步都不曾踏进休息室,纪岑安躺在哪里,南迦就守在哪里。
院长能理解,也没表现得太过,意思到位就行。
下半夜施泰因细雨淅沥,潮湿凉意断断续续,接连不停。
气温急转下降,前天还是穿单衣天,翌日就得加外套。十几度天不算太冷,但不如前阵子舒适,医院里湿气重,比之外边就更为清凉些。
莱茵河随之涨潮,水位上升小截。
第场小雨结束后,重症监护室里也停歇下来。
纪岑安伤情在凌晨四点多得到有效控制,驻守在此医护终于可以喘口气,稍微轻松点。
护士说
邵予白大清早出去半天,到市里见几个人。
毕竟是在国外,这次问题不是小麻烦,要处理方面太多,光是打通当地某些关系和搞定相关机构就挺恼火,不是那容易对付。
在这期间,先前劝离那个护士找南迦谈谈,好心透露两句。
本不该向非家属和除临时指派法定监护人外人员讲这些,可有规矩没必要搞得过分严格,可以告知二。
院方这边没瞒着,提早就讲清楚接下来可能会遇到问题,比如伤口感染,昏迷般持续多久,外加些或许会出现后遗症。枪伤不是小伤,何况纪岑安脑子里还有没清除完血块,她们得做好相应打算。
所有人悬着心这才落地,不至于高度紧绷得像拉满弦。
轮班警察又换两个,到这里陪着度过上午。
邵予白夜没合眼,等到医护出来告知细情后才靠着椅子、背抵墙小憩次。太累,着实撑不住,提心吊胆那长时间,整个人身心都疲惫。
南迦还是执意,找医护问问详细,晚些时候还是守门口。
经过天两夜苦熬,她面色已经很憔悴,没什精气神,人也不修边幅,不似往常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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