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京面无表情地看着医护进去,旁观妻子被逼着吃药,直到她倒下去,又无奈地闭上双眼.
这边是下午才得知国内动向,纪天明行动上老是慢半拍,联系不上国内才后知后觉。心知那些必定与纪岑安有关,他径直找过来,攥起纪岑安
程玉珠费劲地扭扭,不小心还差点栽倒,得亏被纪云京眼疾手快地扶住。
夫妻俩碰面照旧不愉快,程玉珠并不配合,且更加厌恶纪云京,眼里嫌弃和怨恨浓得像化不开墨水。
纪云京习以为常,这辈子仅有真心实意都给这个妻子,至此不仅没生气,甚至不逼问她那份名单具体有什,只将矛头对准程玉珠以外人。
程玉珠说:“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都别想好过……”
纪云京眼也不眨,放下粥碗,又把妻子绑回床上,回道:“你好好休养,过两天再过来。”
得牙根痒,就差踩上她脸。
纪岑安也不知变通,硬生生扛着,梗着脖子不认输。
中午,纪云京来次,但没到这里,都不进来看看纪岑安。
得知纪岑安还不交代,仍嘴硬得很,纪云京也不如原先有耐心,听完卷毛汇报,他非但不指责卷毛句,反而很认同他做法,淡漠说:“你们看着办,有点数就行。”
彼时纪天明也在,随在队伍后方。
程玉珠:“放她,让她回去。”
纪云京没答应,轻声说:“过这阵子,带你到英国那边转转,你别太担心。”
听出他话里深意,知晓他这是不打算放过纪岑安,不管怎样最后都会除掉她,程玉珠拼命挣动,叫不肯纪云京就这离开。
可这次纪云京不再听妻子,把门带上,走出去,站在外面驻足片刻,冷静看着程玉珠越来越不对劲,许久,温和说:“心结需要解开,你那份愧疚持续太多年,本来起初就不该让它存在……”
程玉珠被刺激得不轻,处在发狂边缘。
纪云京只在这边待半盏茶功夫,末,转头就乘车去往另外地方,去见被关起来程玉珠。
短短两天,程玉珠憔悴不少,哪怕精神状态已经好转,但她还是迟钝恍惚,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她被束缚带绑在病床上,不能乱动。连下去走走都不行。
纪云京推门进去,坐在床边,端来碗粥,把程玉珠抱起来,要喂她喝东西,吃点垫垫肚子。她太久没吃饭,再这样下去身体可受不住。
然而程玉珠不领情,口不喝就算,挣扎间还蓦地顶纪云京下,愤恨地问:“你把岑安怎?”
纪云京不答,坚持喂她喝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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