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离开瑞士,后面将会转到别地方。
程玉珠需要静养,她病情还不稳定,得再找个僻静地方。
三年前他们到这里就是为治病,现在也该是离开
即便没有,可程玉珠留东西不假。
父子二人都清楚,程玉珠绝对是将关键性证据交给纪岑安,就是还不确定到底给哪些。
纪天明不敢妄加猜测,但心里悬着。他较为偏激,那样子似是要弄死纪岑安不可,上头什事都做得出来。他要挟道:“你现在帮们找到她,还可以既往不咎,她只要交出那些东西,这件事就翻篇,要是你还继续瞒着,后果难保。你知道那些人会怎处理她,这边可不是国内,不比当年,你现在没能力再护着她……”
程玉珠还是平和如水模样,不在乎儿子态度,不生气,没有丝毫情绪波动,淡淡,仿若早没七情六欲,对外界已经置之度外。她都不在意纪天明狠话,只关心纪天明不小心踩中那朵花。她推开大儿子,蹲下去,不讲究扶正花茎,再挖两铲松软土将其根部埋着。
相比之下,纪天明才像是不稳定疯子,易怒易激动不正常。
差点站不稳,程玉珠身子歪,平静回道:“不会这样。”
纪天明都生出恨意,近乎质问地说:“才是你儿子,们才是你家人,你到底要怎样,打算让所有人都陪葬是不是?”
程玉珠淡淡说:“没有找她。”
纪天明问:“你去酒吧做什?”
程玉珠说:“记不得。”
在亲妈这里问不出话,纪天明狂躁,可又不能把程玉珠如何,只能干看着。
不过纪云京就比大儿子强多,从事出之际就在动用关系探查,四处搜寻纪岑安。
姜还是老辣,当爸太解自己养大孩子脾性,知道纪岑安为掩人耳目,以及查到更多可用证据,肯定不会立马就离开施泰因,必定还在这边。她不会来趟就收住,绝对还有别举措,这边只需顺着蛛丝马迹找她就行。
纪云京在这边有关系,已经查到纪岑安曾在镇上户居民家中借宿过,也摸到纪岑安动向,多半不久就能抓到人。
相较于儿子不争气,纪云京向来是个细致有主见,不论找不找得到纪岑安,他都铺好退路,不会等着危险来临。
“纪岑安在哪儿?”
“不知道,没见过。”
纪天明说:“就算你不讲,迟早也能找到她。”
花白发丝落在脸颊侧贴着,程玉珠还是不为所动,重复那句话:“没见过她。”
不管见没见过,纪天明自是不信这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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