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存在直都是她们之间隔阂,五年前如此,现在更是。
自从南迦出现第面,纪岑安对这段友情分心开始,邵予白就看不上南迦——最初是出于同样恶劣作风,所以支持纪岑安折腾,压根就没把南迦放在同等线上对待,只当那是个可以随时踹开小威胁;等到发现纪岑安动真格才有所警觉,排斥南迦出现……到最后就是厌恶,连跟南迦出现在同个地方都不乐意,甚至是不允许。
邵予白只在乎纪岑安,从小到大仅这个玩伴,可惜长大后被个外人抢走。
就像是早都看中件名贵奢侈品,以为那肯定是属于自己,可还没来及出手就被买走,还是以极低价格拿下,远低于自己预期。
“凭什?”又上前步,邵予白质问,有些失控,“凭什她就可以不样?呢,算哪样,被
邵予白冷声:“那就不要下场搅和。”
“家事,需要收个尾,不能就那样。”
“你脑子有病。”
纪岑安:“以后还打算留在这里,不想离开,国外不适合。”
邵予白呛她:“你都没出去,怎就知道不合适!”
,称称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嗯。”
“你本来就改变不大局,识相点就应该远离这里,重新找个地方过活,出国,去偏远城市,随便你怎都行。”
“没有那容易。”
“不容易还是不愿意?”邵予白上前两步,逼近这人。
纪岑安温吞掀起眼皮子,双唇翕动,会儿,话里有话地轻轻告知:“没别地方可以去,除这儿,哪里都去不。”
犹如被闷头打棒子,仅剩那点体面被撕碎,邵予白喑哑道:“还是为她……”
纪岑安否认:“不是为谁,是自己问题,她……”
邵予白没兴趣听再多,打断纪岑安,明晃晃讽刺:“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大情种,那时候也不这样。”
纪岑安停住,接不这个。
纪岑安回答:“都有。”
脸色再变变,邵予白眸光又沉下,但不再咄咄逼人。
看向她脸,纪岑安坦率得过分,丝毫不隐瞒:“这可能是最后机会,对不起。”
邵予白生硬说:“别向道歉,不需要。”
纪岑安张张嘴,犹豫须臾,想要再说什,可话到嘴边终究止住,仅仅缓声讲道:“不能解决,警方会处理,总有能出面方。三年前无能为力,眼下也差不多,都是个样子,但能做点什,起码比什都不做……强些,确实把控不大局,那不是个人能左右,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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