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由心，南迦回道：“……恨。”
纪岑安嗯
下，抚她
后颈：“可你没恨过。”
“纪岑安。”
“……你是爱
。”
该是拒绝，应当阻拦这人，威胁也好，强行留住也罢，可以像前几次那般。然而这回却再也不复往常，南迦齿关紧闭，双唇都发白，始终讲不出回拒字眼。
纪岑安搂着她，执起她手，让松开些，再咬咬中指那里，让南迦吃痛。
南迦不缩开，只低眸望着。
会儿，纪岑安使其搭上自己，让环着肩膀。
南迦不挣扎。
放低姿态，语气狎昵：“是不对。”
南迦面上沉稳，可终究还是随着坐起来。
纪岑安：“还有很多事……不止是现在面临这些，都需要解决。做不太多，越到后面就越是你们拖累。”
南迦别开脸，依然固执。
“理理。”纪岑安说，伏她肩上。
纪岑安说：“很快就回来。”
……南迦再次垂垂视线。
纪岑安稍仰头，无比认真地问：“还恨吗？”
南迦不做声，没理会。
纪岑安执意：“恨不恨？”
南迦继续避开：“可以，适可而止。”
纪岑安不懂那道理，还是又低唤她名字：“南迦……”
南迦冷情。
为之弄开胸前乌发，拨到腰后，纪岑安还是那句：“是不对。”
攥紧她衣袖，南迦目光深沉，骨节使使力，抓着纪岑安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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