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万年招人厌烦,非但不收敛,还反过来逮住南迦双手,攥块儿包着。
南迦太把这些当真,不习惯,也不知道该怎做,转而
南迦说:“你松手。”
纪岑安接道:“好像前几年也没这怕这个。”
南迦拉拉她手臂,从刚才沉浸中回过神,不喜欢她带着恶劣调侃,只觉这人死性不改,隐隐又犯老毛病似。
“没事就起开,不要犯抽。”
纪岑安适可而止:“别气,不闹你。”
纪岑安挺有闲心,这种时候还不忘“添乱”,等到放下南迦,顺势就在南迦脸侧啄口,趁机找事。
南迦愣愣,俨然没料到这出。不习惯跟人打闹,从小到大都爱端着,冷不丁经历这种状况,脑海里都是空。
纪岑安以前也不这做,没那神经,干不出这种跌份儿行为——另方面也是年少轻狂那会儿放不下架子,差不多跟南迦个德行,有那心也没那“魄力”。
现今什都没,反而不那样装腔作势。亲完脸还不算,纪岑安还亲亲南迦下颌线,再是往下其他地方,全都不放过。
南迦无所适从,挣挣:“别闹。”
高兴,只是有些疲惫,白天太多事,比较忙。”
纪岑安不给面子地拆穿:“刚刚不是说不累?”
南迦:“没这说。”
纪岑安挑眉:“挺会变卦。”
南迦:“没有。”
南迦掐她手,但不用力,没弄疼她。
纪岑安讨嫌,故作模样,说:“错,南总大人不记小人过。”
嘴里吐不出两句好听,分明讨饶卖乖呢,可她嘴里说出来却不是那回事,搞得好像谁欠她,她才是委屈那个。
南迦素来正经,对付不来这种耍赖招式,只得再掐她次。
这回使上力,不过还是不让对方疼。
有样学样,纪岑安也咬南迦口。
下嘴很轻,还是隔着布料咬。
不是真要对南迦如何,象征性地做做样子。
不痛,甚至都没感觉,可南迦还是抖,下刻就彻头彻尾地倒后方人手上。
为她拂开头发,纪岑安低低问:“怕痒?”
“那就是没听讲话,故意不理。”
“……嗯。”
惩罚性,纪岑安搂紧她,向后勾带,使得南迦不得不感受着自己,被束缚着不能挣脱。
纪岑安劲儿比较大,边折腾,还边再托着南迦腾空抱起些。明明两个人都坐在地上,这样干非常吃力,但这人做得很轻松容易,轻而易举就托着南迦离地。
身体歪险些倒下,南迦不由得心里紧,被对方突然举动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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