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和明信片被放在茶几上,纪岑安抵着靠背,远看着显得颓废,有些落寞。垂垂脑袋,她脸上表情莫测,带着些许难以捉摸意味。
宛若在衡量当下处境,许久,纪岑安眼神才恢复清明,变得不那深重沉郁。
忽然来电只是出不大不小插曲,等到翌日就过,没留下定点痕迹。
这事暂时保密,连同快件起,并藏着。
纪岑安还是谨慎,自有考虑。
唇齿张合,强行控制住脾气,纪岑安费劲地松开手,克制着隐忍不发。
有固定号码,查到是哪里打来并不难。
根据区号就可以查询,先找到国度,再是下属城市……不出意料,归属地确是瑞士。
继续通过某些手段深入找寻,号码也确实不属于纪母本人,与猜想如出辙。
修长白细手指触着键盘,随意点两下,纪岑安沉着眸光,面上尤其难看。
陌生号码未再响回,断得很绝情彻底。
堪比当初毅然决然甩下女儿,利索果断且狠心,生怕迟步。
手机界面变暗,会儿就锁屏。
沉静无言地坐在原地,纪岑安耷拉下眼皮,半天不动弹。
已然猜到是谁打,整个纪家除那个,不会有别人。上次跨国寄快递那个也应该是她,也就当妈会这做,换成纪父或大哥,这通电话压根不会存在。
后日是晴天,气温逐渐回升。
九月伊始,气候进入新季节。按照往年惯例,九月向是过度月份,接下来基本上会有长达半个月不稳定时期,有时升温,有时凉快,到月底那段日
从头到尾都不苟言笑,比以往所有时候都正经淡漠,同时也极度冷静,镇定得不像是她自己。丝诧异乃至伤感都没有,不受触动,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方寸大乱,稳不住阵脚。
彷佛那通电话不是纪母打,和纪家人无关。
纪岑安在沙发上过晚。
公司抽不开身,南迦在外过夜,过后也没回来。
双方各有各事,面临情况各异。
先前那次纪岑安还不确定,摸不准,这回就完全清楚。
纪父和大哥不是这种作风,只有纪母才是如此性子,行事反复矛盾,时而冷硬像石头,时而又于心不忍,总拘泥于小节,难成大事。
通来电没头没尾,显然是遇到突发状况才记起这个女儿,不得已亦或怎样找上来,但下不决心,要就是没到必须要开口时候,所以又举棋不定。
再回拨过去肯定没戏,对面不会接。
极大可能打电话手机都是路边随便找人借,再不然就是花钱买来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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