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两个人唇都是有点红,泛着不明不白湿润。南迦打个电话,让酒店方跑腿买药过来,也买堆乱七八糟东西当掩护,避免被发现。
纪岑安到厕所里收拾下,理顺衣服什,南迦也弄弄头发,简单拾掇番。
等差不多,药已送到门口。
南迦开门接东西,进来,确定没有跟踪者,关门给纪岑安抹药。
真就是抹药,三两下就搞定,
南迦久久坐纪岑安身上,像被抽离本能木头,不知过多久,直至纪岑安后仰些,放开她,她缓缓恢复,眼里理智逐渐回来。
她们还是对视,但都收敛些,不像先前带着别样试探。
纪岑安不再讨人嫌,接下来安静许多,不紧着讲话。
南迦也没继续说什,只垂目看着她。
这老实抱着,偶尔动动,衣料相互摩擦,窸悉簌簌。
清二楚,纪岑安太解南迦,知道该怎做,压根不用揣摩南迦想法。
以前就有本事,现在也没丢,还保留着那样习惯。
南迦总是如此,永远将自己置于遮掩之下,只有摸准地方才可以发现她致命点。
纪岑安又唤她声:“南迦。”
对方依然不回答,声不吭。
不似在汉成路时温吞柔和,时间不够,晚些时候还有别任务,只能随便处理,将就凑合。
不过就算这样,某人也听话,不需要指挥就自觉躺下,自个儿规规矩矩地撩起衣服,方便南迦上药。
抹开药膏时不免会按着皮肤,这让纪岑安微微吃痛,多少还是有点扛不住。毕竟不是上回那种烟头烫小伤,可以轻易就忍受,她拧着眉头,把多事和娇气摆在明面上,非得找存在感,会儿轻轻龇牙,会儿扯起嘴角,仿佛又被狠揍顿。
刚才又被揪次,纪岑安衣服领口已经不能看,齐整身出来,现在领子到肩头部分起好些褶子。
南迦要下去,语调变回原先那般,半命令式地低声说:“放手。”
纪岑安嗯声,应下。
可不照做,还是搂着南迦,再强行抱十几秒。
肋骨下面淤青还是需要处理,不能就这放任不管。
纪岑安再捏捏南迦手背,还有虎口软肉那里。
南迦这次有回应,但不是立马躲避,而是抓住纪岑安作乱爪子。
纪岑安不挣扎,温顺地由她抓着。
窗户没有完全关上,有扇留条缝。
夏日里闷燥风从外边吹进来,拂起窗帘角。白亮光从布料之后泄进,与房间里灯光混为体。风停,帘子垂落,又将里外鲜明地分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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