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拧眉,额头中间都快褶出道痕。
似乎是收到过特殊指示,帮佣不大想靠近纪岑安,回答完毕就自觉退开,拉出必要距离,避免和她走得太近。
房子里其他人皆都嘴巴紧,话少,任由纪岑安再怎甩脸子,大家齐齐避而远之,守口如瓶,不能透露绝不讲半个字。
新来保镖更不会乱开口,个比个更能沉得住气,看都不看这边眼,来就门神般站着,若非接到必要消息,其余时间律只关注分内职责。
入住这久,纪岑安头遭被冷落,待遇与先前迥然相反。
这人到楼下才察觉不对劲,发现赵启宏不知所踪,新来保镖亦是从没见过。
她挎包被收走,连同包里杂七杂八东西块儿,张废纸都没留着。
不过手机和电脑还在,那些大费周章搞来硬件也全都有,样没少。
挎包哪儿去,被谁拿,纪岑安不用问都晓得,心里门儿清。
至于缘由,也压根不必猜测。
位,派到这边保镖拢共四个。
与早先不同,后面会是全天候陪护,保镖们每时每刻都将轮流值守。
——昨夜话不是口头威胁,不止说说而已。
南迦是实干派,讲到做到,晚上有哪样决定便言出必行。
真不放纪岑安走。
南迦不限制她外出自由,也不阻止她所有行动,可派来眼线烦人,随时随地都跟在身旁,亦步亦趋看着纪岑安,举动都不放过。
甚至纪岑安重回二楼,保镖们也是分开守着,位站门口,位到后院看着——二楼跳窗出去就是后院,那是另条通往外面
她巡视圈,没找到熟悉身影,只得问名中年帮佣:“他们人呢,赵管家在哪里?”
帮佣问三不知,摇摇头,概不清楚。
“没看到,早上就出去。”
纪岑安又问:“南总哪个时候走?”
帮佣说:“记不得,好像挺早。”
二楼门关着,没上锁,但也没多大区别。
保镖丝不苟守在门口,在纪岑安起来之前,别闲杂人等都不让进屋。
以往这时杨婶会送饭上来,般是煎俩蛋配培根牛奶,或者做份牛肉三明治加热咖啡,可今天没有,楼下厨房内不开火,里面大早连人影都不见个。
帮佣们只为老板工作,南迦下达新指令,大家便都遵从。谁都不帮纪岑安,无论是做饭还是别方面,大大小小事都留给纪岑安自己做。
纪岑安是九点起,虽没什困意,但依然捱到比较晚下床,随后又收拾洗漱干净,在浴室里泡二十几分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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