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予白针见血:“可是你到现在也分不清楚自己对她感情。”
纪岑安嗫嚅,想要说什,可
“以前跟她在起就不是出于喜欢,你自己也说过。”邵予白开口,掷地有声。
纪岑安沉吟:“你究竟想讲什?”
邵予白说道:“要你坦诚点,承认自己。”
纪岑安拧眉:“有什不能承认?”
“你对南迦感情。”
知晓对方会没完没,赶不走,只能纪岑安自己主动脱身。把钥匙扔回包里,纪岑安转身,欲折返出去。
边邵予白还是不死心:“你去哪里?”
纪岑安说:“回去。”
宛若掌握她全部动向,邵予白点破:“你刚出来,回不那边。”
纪岑安:“没人会拦着不让进门。”
。”
纪岑安回答:“那就最好不过。”
“南迦又不在这里,这避着躲着,她也不清楚,做得这绝,其实没意思。”
“不是因为她。”
“是?”邵予白直勾勾睨向纪岑安,再次记起往事,像是被伤到,又像是恨铁不成钢,不理解纪岑安为何堕落至此,为个外人三番两回不讲旧日交情,变成与记忆中毫不相符样子。邵予白面露复杂,视线难以言喻,“以前恩怨就那重要,没有次改正机会,这久直记恨到现在。”
“就这样,没别?”
邵予白言辞犀利:“你那时候也没把她当成正牌女友。”
纪岑安问:“所以?”
邵予白:“你起初就是相当于包养她,做法上没区别。”
纪岑安:“正不正牌都只有个。”
始料未及她变卦,早先还副不回头架势,看样子短期内是绝对不会踏足北苑,可眼下就是临时走老路,宁肯到北苑与南迦冷战,也不乐意听这些乱七八糟。
邵予白愣愣,整个人滞,错算她抉择。
心无留念,纪岑安几步就走出两米多远。
邵予白出声:“你爱她吗?”
纪岑安踯躅不前,被这句问住。
争辩没意义,何况是陈年旧账,纪岑安只道:“不记恨你,那是你自己多想。”
“你就是记恨。”邵予白无比肯定,“让你离开南迦,逼你二选,也要求她跟你分手,她都答应,你却不同意,发现以后就直接跟断绝往来,几年如日地厌。”
两次碰面都是相近过程,起初平淡,接着开始揭老底,遍遍撕开伤疤。
邵予白不长记性,总是翻出些不该有烂事,过不去那道坎。
垂眼看看地面,纪岑安停下所有动作,不开锁,收起钥匙,还是不在这边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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