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再次无视,低垂眸光,别开脸。
和孙铭天他们交流着南迦捕捉到这幕,注意到邵予白小心思,放在椅子上指节微微曲起,但没使劲,不让周边人看出来。
做有违起初承诺,因而要挽回,变着法儿开解南迦,探南迦口风。
南迦面上倒无介怀意思,好相与,可嘴里把关得挺紧。
对这般做法不表态,接受,也不接受。
对面邵予白亦漫不经意,听着老头儿东榔头西棒槌地找补,不担心几方能否搭上,成不成都无所谓样子。
邵予白只关心挨在南迦旁边纪岑安,整个人肆无忌惮,明晃晃看纪岑安好几次,喝茶时还单手拿起杯子,将小巧白瓷器件把在掌心里握着,眼眸平视,冲纪岑安做个隔空碰杯手势。
压根没将南迦放在眼里,仿若旁都是空气,唯独纪岑安才是实实人。
挺有当年在起混天混地味儿,什场合都敢随便折腾。
如此亲近举动,纪岑安无视,清楚邵予白是成心作乱,刻意那做。
眉头挑,邵予白又笑笑,不知被戳中哪个点,似乎挺享受这样待遇。
喜欢给人找事,添堵而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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