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拽着裙摆拉,再扯过被子,飞快就将她笼罩进去,严严实实蒙里面,自个儿也下缩些,起塞里头。
“滚开。”南迦低低道,可接下来就没后话。
也不怎样,纪岑安只是靠上去,埋她颈侧。
连她唇都没亲口,亦不至于太逾距过火,但她就是顿顿,扬扬细瘦下巴,所有强硬都碎在喉咙里。
纪岑安找准她薄弱,直击要害,让其安静下来。
大概是那点卑劣情感使然,植根于深处念想苗头都起来,出不去,只能在个圈子里打转。
许久。
还是南迦落败下阵,整个人被纪岑安反钳着趴在床上,没气力再抵抗。
不敌纪岑安疯魔劲头,不是对手。
纪岑安轻声说:“留这儿,明天跟你车回城。”
。
宴会上忙天,尽早休息也正常,不会有谁怀疑。
南迦骂纪岑安,低斥这人有毛病,但这多年修养摆在那里,再怎置气也骂不出太难听话,连句带脏字都没有。
毫无杀伤力,作用聊胜于无。
纪岑安习以为常,不是第回经历,听得多都能背出南迦会骂自己什,顶多就是“不正常”和“有问题”之间切换,来来回回都这几句。
南迦动动,指尖勾住对方缕头发丝,不由自主拉下。
赶不走,自然就留这屋里,同住夜。
其实这晚也不便再
南迦不愿,换换气:“要回老宅,送老太太过去。”
纪岑安改口:“那让赵启宏来接。”
南迦坚持:“晚点就走。”
然而不管用,某人不听从,比谁都犟。
南迦这回穿礼服是抹胸裙,肩膀露在外面,服饰上没有过多束缚,她们挣动间,裙子往下褪些,等到她没动时,原本精致打扮已经毁得差不多,裙子都快褪到腰间部位。
太久没听过,纪岑安倒有些怀念,尤其听到南迦斥自己有病时,点波动都没有。
本就是自己耍伎俩促成,料到南迦会是哪样反应,很坦然自若。
纪岑安骗人,找理由忽悠开车小郭,诓得那小子团团转,真当是出大事,二话不说就如履薄冰地送她回来,生怕耽搁时间。纪岑安让先不要告诉赵启宏,再编借口骗两句,小郭也大傻子地信,到现在还不知情。
毕竟她是南迦重要朋友,除赵启宏,其他局外者也揣测不出真实。
消沉那多时日,她们直以来都稳固着不受对方影响相处状态,好似再也不会被触动,真不在乎,但这次却如同冲破某种桎梏,闭合开关又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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