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南迦已然合上眼睛,睡着没有未知。
纪岑安于后边也侧身,差点挨着,但不把手搭上去,仅拉近距离,可不完全贴紧。
偌大二楼在漆黑之中很是空落,落地玻璃透明,有侧没有窗帘遮挡,放眼看去能瞧见外边景色。
浓郁深重幽静环绕在四周,压在她们身上,逐渐收拢……
翌日是晴天,万里无云,天色澄明如湖水。
“没。”南迦说,似听话安分情人,亲热将下巴挨她颈间,歪歪头,左脸贴到她脖子侧,“今晚先想想,明天再给答复。”
纪岑安站着,双手没抬起来,可也不置气推开南迦。
种哪样因,得哪样果,现今仅仅是自食其苦。
再有,天底下没有白吃午餐,有代价才有相应交换。
已经洗漱过,换好睡袍,南迦就要早些休息,没精力陪这人再浪费下去。
其中个人困在笼子里出不来,对方也别想飞出去。
当下和过往混杂,恨与欲交织,有时感情真心是其次,执念占据上风,还剩着只有塌糊涂现实。
南迦是把温柔刀,表面裹着白色软布,看起来无害而端庄,但内里本质是利刃,比几年前纪岑安要冷情上许多倍。
年少时纪岑安只是轻狂在外,在那个年纪里再怎飞扬跋扈,终究有定限度,正如她曾经嫉妒徐行简到牙痒痒,恨不得弄死徐行简解气,可顾及到南迦想法,气到发疯也不敢怎样。
这人能被约束,有道无形底线横在那里。
这天都是考虑时间,随纪岑安怎处置,南迦不干扰她。
赵启宏听命又送些东西过
无视纪岑安反应,南迦走开,到洗浴间对着镜子捯饬护理番,不多时再出来,躺下顺心养神。
纪岑安杵在茶几前,低眼望着通行卡,不知在想些什。
后面她们还是张床睡觉,共枕同眠。
二楼只这个地方能歇息,室内冷气太足,沙发上捱不夜。
布置房子时纪岑安就心机,处处耍心眼儿,如今轮到她体验遍,待遇也没差哪儿去。
南迦却是不同,她是理智,矜持不苟,对待什都是步步细算,以最周全方式行动,确保可以万无失。
南迦从不任性,向来谨慎,喜欢稳扎稳打地循序渐进。不像那时纪岑安,任性,冲动,越是得不到就容易,bao露,把心绪都放在脸上,巴不得谁都能看到。
现在该是收网时候,付出就得有可以享受成果。
南迦善意都是需要回报,不是白帮。
纪岑安双唇翕动,半晌,沉声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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