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到床上,不会儿就挨起。
南迦撑在上方俯俯身,低低道:“纪岑安,你又说谎。”
纪岑安仍是那句:“没说谎。”
南迦坐她腰间,眉眼耷拉着,不留情戳穿:“你担心周冲,怕伤害她,不是?”
“没有,只是问问。”纪岑安说,比较坦诚,“觉得应该是你。”
腿上干净,南迦收回脚,说道:“你都有答案,还找干什。”
纪岑安起身,放下毛巾,瞧瞧南迦,不知又有哪样想法。
满意,或是不满意。
多半是后者。
但她们在里面也不做什,没那心情。南迦自己不动手,让纪岑安帮自己穿衣服,末,踩她湿漉漉脚背上,柔柔贴身上去,轻语:“你抱出去。”
纪岑安照做,拦腰搂起对方,径直把人抱到床上。
外面不开灯,就着浴室里光亮凑合。
南迦小腿上还有水渍,需要擦擦。
纪岑安找毛巾过来,蹲下去,为之擦干,低着头垂眼,低声问:“今天是为什?”
南迦自作主张,以前纪岑安最讨厌这样。
但不至于发脾气,纪岑安上去,坐旁边,只说:“不像你性格。”
今夜南迦有些刺儿,似乎很不乐意。
“性格?”南迦问,眼就洞悉全部,“还是你在担心什?”
纪岑安说:“不是。”
像是听不懂,南迦将脚放她腿上,假意说:“什为什?”
纪岑安直直挑明:“阿冲工作。”
“你说周女士?”南迦轻声问,“有什问题吗?”
纪岑安说:“你给她安排?”
双手撑在床边,南迦漫不经意,目光在纪岑安脸上停留会儿,仿若琢磨不透她意思,回道:“这是在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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