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梦,就像是电视连续剧样,每天,都像是接着上天节奏,而且新天发生事情,玩花样……都比前天更甚。
花白禾光是想想,都觉得坐立难安。
“什程度梦?可以说下吗?”应蘩顶着专业医师身份,或许是为更解花白禾病情程度,直接开口问这个问题。
花白禾对她也没有太多防备,强压下之前对她单方面尴尬,如今再将自己羞意抛开,她声音里含着缕轻微沙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开始时候,第天,只是有个看不清样
应蘩和缓着音调询问:“嗯?”
花白禾抬手捂住自己脸,怕跟她那双天真单纯眼神对视,从指缝间闷闷地回道:
“不止是做梦,而是做梦内容……有点奇怪。”
应蘩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坐在她旁边,等着她说。
她是只属于花白禾个人全科医师,因为只有这个特殊尊贵病人,所以她既不主动催促,也没有半点不耐烦,只等着花白禾自己把话给说出来。
啊?
就好像……
好像她对这个家伙有意思似。
疯吗?放着洛笙那个大美人不惦记,反而对家里仿生人恋爱模式心动,花白禾越想越觉得自己思想危险,及时打住自己联想。
视线往别处挪挪,花白禾自以为不着痕迹地跟着动动身子,拉开和应蘩之间距离,小声道:
如果应蘩问题节奏又紧又快,花白禾可能会想到那天晚上事情,被牵出巨大羞耻心,然而如今她十分耐心,又因为没有同类这重身份,花白禾那点别扭很快就下去。
不出多久,花白禾自己都察觉出自己矫情,终于放下挡脸手,假装自己没脸没皮,十分淡定地开口道:
“做是……春梦,已经连续个星期,每天晚上都是这样。”
而且那些梦不是杂乱无章。
仔细回想,花白禾总觉得有些哪里不对——
“其实也没有什大问题……就、就是,最近睡觉总是做梦。”
应蘩依然是那副认真专注模样,面上看不出什情色痕迹,公事公办似问句:“总是做梦吗?是感觉自己睡醒之后精神不大好,还是别什?”
花白禾习惯说话看别人眼睛,听她提问,视线就情不自禁地转回来,恰好从她眼瞳里瞧见自己。
不知为何,对方这样目光仿佛带温度,灼热透过空气,路烧到她自己眼底,让花白禾被烫下。
她眨下眼睛,喉咙动半天,舌尖才滚出两个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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