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扯
扯嘴角，没入水底，不知又自己摸
她当然知道，‘银鱼
号’是个什
样
存在，那是她记忆中存在于曲暮春身上东西，在确定这世曲暮春没有任何与她相同记忆之外，她从未跟对方提过这东西。
可现在，她却猝不及防从个她之前完全没注意到人口中说出。
她神色厉，尾巴刚想动，对面傅光启就料到她打算：
“怎，以为
窥探你秘密？所以想再次杀？”
说到这里，傅光启自己都觉得十分好笑。
塞壬还在发散思维地猜想傅光启童年经历，正准备给他讲讲人鱼族当中，抛弃后代、不给后代进行正确引导后果，却听见傅光启回答：
“没有尾巴。”
塞壬：“……”
塞壬：“？？？”
她十分错愕，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怎会有人鱼没有尾巴。
，他应该是离开海中很久。
这次。
傅光启终于动动唇，开口道：
“双亲，都是正常人。”
“正常”两个字被他咬重音。
重生前，救他最多次是塞壬。
重生后，对他生命造成最多威胁，也是塞壬。
就好像，他其实是投胎来还债。
被对方次又次地收回上辈子欠她命之后，他们之间算是两清吗？
傅光启眼中忽然闪过分浓烈自嘲意味，他静静地在原地漂浮许久，却发现塞壬脸色难看地并无动作。
傅光启深深地看她眼，意有所指地回句：“什样存在，能够在不拥有人鱼族尾巴情况下，继承人鱼族力量，你不是上世就已经知道吗？”
像是担心自己说不够彻底，傅光启顿顿，眼中闪过丝厌恶，继续道：
“实验代号是——‘银鱼1号’。”
那是他上世，在融合塞壬能力之后，因为是最成功、也是唯成功存在，所以“蓝海”项目就此给他命名。
塞壬脸上蓦地出现巨大震惊！
塞壬情商并不低，听罢拧拧眉头：“不可能，你是经历什故事？你父母待你不好，还是你尾巴受伤，你露出来让看看。”
尾巴颜色越是美丽，代表血统力量越精纯。
比如她银白色，还有索菲亚冰蓝色，都是极其罕见漂亮尾巴，她们俩出生就具有超于普通人鱼力量。
当然，其他人鱼族凋零年代，普通人鱼也有机会再蜕变次——
在族长竞争中获胜之后人鱼，在正确开启传承之地，进入传承、得到历代族长鳞片之后，就能够再洗礼次本身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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