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往常她仗势欺人,往往都有她那个不讲道理老妈在旁边帮腔,赵荷母亲不好跟弟妹把关系闹太僵,赵荷本身又是晚辈,跟长辈理论,句好都讨不。
所以,赵梅平时并没有多少时间能领略自己姐姐跟人聊天功力。
毕竟是文化人,在着急上火时候,骂不过泼妇,那是情有可原,但在其他时候,不带个脏字,甚至不用阴阳怪气语调,戳人心头窝火,却简单很。
赵梅这会儿就觉得自己有点气血翻涌。
奈何现在形势比人强,她在心中默念无数句问候赵荷话,才总算是冷静下来,隔着电话,没人能看到她扭曲笑容:
求情。
再傻人,从小到大上数不清次数相同套路当之后,也会记得痛,何况赵荷并不是傻子。
她仿佛完全没有听见对方语气里焦急,好整以暇地开外放,从被窝里起来,边换衣服,边用与对方截然不同淡定语气,开口问道:
“你先说说,你做什对不起苓姐事情吧。”
这话语里意思,像是口咬定不怀好意是赵梅样。
“不不不,姐姐你误会,收回话,对不起,其实替你能找到这好对象高兴。”
“但是姐,爸、加上大伯,从小就告诉们,家人不能做两家事,难道平时竟然真让你这讨厌,以至于你在这个关键时候,都不肯帮吗?”
赵梅完全是撕下自己脸皮子,把自己姿态放到前所未有低。
但赵荷却半点喜悦都没有,甚至能从她这个态度里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她冷下脸来,语气有些凝重地问道:“所以,你到底是做什事情,能让苓姐跟你计较?”
哪怕她去薛家时候,每次都只能跟薛苓打个照面,但是她从薛苓那不冷不热态度中,其实从未感受过什恶意,对方那样家庭背景,实在没必要来为难她,何况还是她表妹。
听见她话,赵梅怎可能不为自己辩驳几句,甚至还有些仿佛被她背叛痛苦通过话筒传过来:
“姐!你这是什意思!你还没听说事情呢,凭什说是对不起薛苓——好哇,没想到你这还没嫁进薛家去呢,胳膊肘往外拐功力就这厉害。”
赵荷没耐心跟她打嘴炮,早见识过她嘴上不饶人功力,这会儿从鼻子里哼出声笑来,套好件青色羊毛衫,她又折返回床边。
拿起手机,她好整以暇问道:“还有心思继续挖苦和继鸣事情,看来你其实不是很急啊。”
赵梅在对面被她话气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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