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恼地拍拍自己额头,对花白禾执着拉着被子倔强很能理解,几乎说尽辈子好话,就想哄这人主动松开手,让她看看怎回事。
花白禾其实自己也很慌,但她慌没多久,就听见系统在脑海里冷笑声。
花白禾知
话语里含糊地夹杂着‘疼’、‘不要’之类字眼。
但她没停下,因为她记得这人直就很会骗人,说是疼,其实爽成分更多。
难道现在是她来到新世界里,二十多年来手艺生疏?把人给弄伤?
想到这个事情,江雪几乎难以抑制住自己心神,几乎要跳起来去掀她被子。
“乖啊,苓姐让看眼,担心你,要是情况太严重,只能喊家庭医生过来。”江雪其实根本不愿意惊动医生。
似乎,有点猛。
花白禾表情空白好几秒。
正好被江雪给注意到。
她原本是走过来,想问花白禾平常吃都是哪种退烧药,要不要再配合消炎药块儿。
结果刚走进,忽然发现这人脸上神情有些悲戚、羞愤,继而整个人往被子里蜷缩而去,好像是肚子疼。
气到哽咽。
花白禾:“……”
她刚想开口骂人,忽然感觉到身下阵难以形容感觉。
有什湿热东西,在往体外流淌。
经过几个世界磨练,她对这感觉并不陌生——
自己才刚经过家长允许,就这样唐突地在薛苓房间里待下午,结果还叫来医生,傻子都知道她们俩在里头做什荒唐事。
她简直没法想象自己要怎面对薛承叔叔眼神。
你简直就是个禽兽。
江雪在心中骂自己句。
明明对旁人都是副好好说话性格,偏偏到这人跟前,就总是容易被她三两句话挑情绪上头,总恨不能将人辈子都压在床上才好。
江雪吓跳,赶忙凑过去,“怎苓姐,哪里不舒服?”
花白禾感觉到身下即将被打湿床单,紧紧地闭上眼睛,从牙缝里对她挤出两个字:
“出去!”
江雪自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她看着花白禾弓腰模样,即刻意识到什,抬手想去拉开被子,满脑子都是这人之前哭喘不上气,让她住手样子。
这是许多魔法师都不知道秘密。
旦推开那扇禁忌之门,尤其是经过激烈过程后,女生身体通常会选择……流血个两三天以示庆祝。
量不会很大,比起每月造访大姨妈来说,撑死也就是个姨妈它侄女那个等级杀伤力。
但对于花白禾来说……
她觉得这次很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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