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魔鬼
不知道……但觉得，这个发展进度，有点眼熟。”
花白禾顿时以为自己接受沈青玉
示好，有背主嫌疑，顿时就跪下跟姜窈表忠心：“娘娘，奴才绝无他意——”
姜窈打断
她话：“你还没回答问题。”
花白禾：“奴才生是长乐殿人，死是长乐殿鬼。”
姜窈放下指套手搭在她右肩上，隔着衣服准确按在她肩后有纹身位置，语气扬扬，说道：“不是长乐殿，是。”
没等花白禾复述，她说：“看来你记还不够深刻。”
视线从花白禾肩上皮肤上扫过，只隐约窥见
抹墨色踪影。
她不自觉地多加句：“娘娘手艺，在清嘉身上，应该很好看吧？”
浣溪猛点头。
姜窈听见，眼底颜色冷冷，却没回答这个问题，转而又笑着说起别：“妹妹不是设宴请本宫赏月
？这便同去储秀宫吧。”
……
“那这次——”
她看着眼前跪着身影，看着这人仿佛身心臣服姿态，指尖退退，碰到印象中花白禾肩上有痣那儿，不疾不徐地吐出：“就把‘清嘉是姜窈奴才’，抄千遍吧。”
花白禾：“……？？？”
你是魔鬼吗！
系统听见她心声，喃喃道：
两个时辰后。
从储秀宫回来姜窈再次将花白禾召到寝殿内。
进来便等到姜窈句：“石榴，甜？”
花白禾听云里雾里，还没等反应过来，姜窈坐在梳妆台前，缓缓褪下自己尾指指套，开口道：
“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谁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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