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贴越近,易真只手勾上祈沐仪脖颈,半眯上眸,直接吻过去,就如同六年前那晚样,只不过现在,她算是清醒。
祈沐仪猝不及防便迎上易真热辣亲吻,寸寸袭过来,她推开,“易真。”
“六年前你怎不推开?!”易真知道自己没资格怪祈沐仪,那晚是她主动,只不过祈沐仪没拒绝。说罢,易真将祈沐仪压在沙发上,继续朝她唇吻下去,边吻着边解着自己睡袍,慢慢脱下,“陪再做次。”
“你冷静点。”祈沐仪抵着易真肩,那晚已经做错次,她不想有第二次。
“你没女朋友,也单身,有问题吗?”易真带着比上次更强发泄心理,她伏在祈沐仪耳畔,低叹道,“想要……”
“好,开玩笑。”易真话锋转,“你喝点什?”
“随意。”祈沐仪感觉得到,易真心情不好,和六年前那晚那样,也是因为叶矜。她接过易真递来酒杯,“还忘不她?”
“怎可能,都六年。”易真口是心非地冷笑。
“没说是叶矜。”祈沐仪语道破。
“忘不又怎样?她都结婚。”易真沉默,闷闷喝杯酒,转而笑道,“不说她,你这几年过得怎样啊?”
为易真很在意自己在叶矜面前形象,叶矜喜欢什类型,她努力“变成”怎样类型。
“哪里不舒服?”
“你来就舒服。看来祈医生还是没变,喜欢处处留情,通常拒绝不女人要求。”易真抬头看着祈沐仪,开玩笑说着。
“们还是不见面比较好。”
“那你过来做什?”易真反问,尔后又说,“坐吧。在南城没什朋友,只能想到你,这晚还让你赶过来,抱歉啊,喝点什?”
“叶矜还是单
“老样子吧。”
易真起身,坐到祈沐仪身边,“干杯。”
“别喝多。”祈沐仪看易真已经面带醉意,抢过她手中正要继续倒酒酒瓶,“喝醉又难受。”
“叶矜要是有你半会关心人,就好。”易真望着祈沐仪,突然轻叹道。
看易真这副狼狈失神模样,祈沐仪在想该不该告诉她,叶矜只是形婚,她或许还有机会。
“们算关系好吗?”
“都上过床还不算吗?”
那时易真和叶矜才刚分手,她喝很多,却误打误撞把消息发给祈沐仪,也就是那晚,她醉酒迷迷糊糊和祈沐仪上床,带着发泄性质。
第二天酒醒后,她情绪几乎崩溃,尽管已经和叶矜分手,她还是觉得对叶矜有愧。
祈沐仪没说话,显然不愿提那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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