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戚灼眼里闪动着水光，听得似懂非懂，却也点点头：“
知道
。”
“父亲，小戚哥哥。”走完
大圈
饭团跑过来，手里握着捧野草，兴奋地咯咯笑：
“那个漩涡是什
？”
“是虫洞。”
“虫洞……”小戚灼似懂非懂地念遍，又问：“你可以从那个虫洞里回家？”
“对。”
小戚灼扭头看他，声音很轻地问：“伯伯，你这次回家时候，能把也带上吗？”
时停下来等他。
“嘿哟，嘿哟，嘿哟。”饭团小跑着上前，去牵小戚灼手：“追上你，走吧。”
两个小孩自己走着圈，戚灼则去院子东北角，拨开那些疯长藤蔓，露出里面架秋千。
秋千铁栏上已经生着层斑驳铁锈，下方绑着轮胎上缠着两条藤蔓。戚灼将那藤蔓拿掉，坐上去，前后轻轻摇晃着。
“这是父亲以前给做秋千。”小戚灼声音在旁边响起。
戚灼听着他小心翼翼询问，心头涌上阵酸楚，却也只能哑声道：“不能。没法控制那个虫洞，他要让你通行你才能通行。”
“哦，知道。”小戚灼失望地垂下头，“伯伯，你上次告诉，再难过事都会过去，但是觉得这个在心里过去不。”他声音里隐隐带着哭音：“父亲是讨厌吗？为什都不回家看？也讨厌他。”
戚灼轻轻叹口气：“他不是讨厌你，而是看见你就会想起你母亲，想起他们曾经在起那些日子……因为他很难过，所以才很少回家。”
“那怎办呢？伯伯，该怎做，才能让他看见不那难过？”小戚灼虽然说着讨厌父亲，却又急着追问让父亲回家办法。
“你什都不用做。”戚灼目光深切地看向他，抚摸着他脑袋：“这切都不是你错，你不用去讨好他，只需要照顾好自己，撑不住就放声哭场，然后再继续。你记着，以后总会遇到那个人，会爱你，疼你，将你当做他全部和生命。为他，再苦再难你也要坚持下去。”
戚灼看着自己还踩在地面上脚，声线低沉地道：“吃过晚饭后，你母亲就在给那些鲜花剪枝，你父亲就推着秋千，和她讲着些轻松琐事，你转过头时候，看见他们两人都在笑……”
小戚灼沉默片刻后，呼吸有些急促：“不喜欢听这些。”
戚灼抬头看他，朝他伸出只手。小戚灼便走过去，让他将自己抱起来放在腿上。
“你上次钻到那个漩涡里去，就不见。”小戚灼道。
戚灼略微怔：“嗯，因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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