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下
床，对着还在床中央
狗蛋伸手：“蛋蛋，快来
这儿。”
狗蛋没动，季听伸手去抓他胳膊，没有抓着。狗蛋盯着季听笑，还
“不哭，，经常醒没见着哥哥，都不会哭。”季听说完后又补充
句：“那好羞哦，又不是小孩。”
两个小孩沉默着，只有狗蛋在床上兴奋地爬来爬去，嘴里唔唔个不停。
“那他们去哪儿呢？”季听嘴巴瘪瘪，带着几分哭音。
饭团忙道：“可能在上面吧。刚才就在上面看到他们，父亲和戚上尉叔叔没有床睡觉，他们在那里睡觉。”
“上面是哪里？楼上吗？”季听问。
饭团开始声音洪亮地唱歌，狗蛋满眼新奇地盯着他，不但没睡,反倒开始咯咯笑。
“小雨小雨唰唰唰，小河小河哗哗哗……”
“……小鸭小鸭嘎嘎嘎。”另道歌声突然加入，睡在外侧季听虽然还闭着眼,却也在跟着起唱。
狗蛋飞快地拱起身爬向季听,这下饭团没有将他按住。
“嘎嘎呀咕咕。”狗蛋抱住季听脑袋,在他脸上糊层口水。
屋子里饭团再次醒过来,他揉着眼睛喊两声爸爸，又怔怔地在床上坐会儿，接着撩开床帘滑下床。
他看见屋子里还是没有个大人,但睡在大床里面狗蛋扭啊扭，像是就要醒过来。
“香弟弟,你不要动，你别醒啊,你快睡。”饭团赶紧大声安抚。
狗蛋扭得更厉害，饭团便爬上大床,学着大人们哄他睡觉时那样去拍狗蛋背：“睡觉觉,睡觉觉，乖乖睡觉觉。”
他不哄还好,这下彻底把狗蛋给哄清醒，睁着大眼睛四处看,又拱着身体想坐起来，被饭团伸手按住。
饭团点头：“嗯，楼上。”
“那哥哥也在楼上吗？”
饭团回忆下：“没看见，可能在吧。”
季听听说他没见到戚灼，神情更加不安：“那们去找他们好吗？得找到哥哥，让他回来给蛋蛋把尿。”
“好，带你去。”饭团义不容辞地回道。
季听睁开眼,露出个迷蒙笑，抱住狗蛋亲亲，也坐起来。
“哥哥呢？小周哥哥也没在。”
“他们都没在，屋里没有人。”饭团挠挠脸。
“啊！”季听张大嘴，脸上露出丝惊慌。
饭团连忙牵住他手：“你别哭哦，你不要哭哦，醒都没有哭。”
“你不能起床，你要睡觉觉。”
“叽嘎呀呀呀啊啊。”
“不要说话，眼睛闭上吧,哥哥陪你睡觉觉。”
“唧哇哇哇嘎嘎啊。”
“给你唱歌好吗？你听着歌就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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