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被戚灼背着往前走，听到狗蛋
声音后也扭头去看他，朝他挥手：“蛋蛋。”
“哇呀呀啊咂咂。”狗蛋在戚少将怀里兴奋地窜
几下，这下终于安心，也看向身旁说话季太太和饭团。
季太太这次看清狗蛋正面，有些惊讶地哟
声，戚少将微
“是臭弟弟。”饭团鼓着脸接嘴。
狗蛋被戚少将抱在怀里，不断去看前方季听和戚灼背影。他俩偶尔会被人群挡住瞧不见，狗蛋就会表现得很紧张，直到再次看见那两人后，才放心地靠回戚少将臂弯。
戚少将侧过身，让狗蛋正面朝向季太太：“黄姨你看看，他像谁？”
“像个大圆臭馒头。”饭团又在接嘴。
狗蛋虽然正面朝向季太太，立即又转头去瞧季听和戚灼，季太太依旧只看到个侧面。
他刚经历过季云死亡，又发现她已经成为名头发花白老人时，那些曾经过往都已模糊，怨怼情绪也都散去，剩下只有无法面对她惶恐、悲伤和愧疚。
“黄姨。”戚少将声音响起，大季听见季太太闻声抬起头，慌忙便转过身。戚上尉跟着转身，很体贴地往旁挪半步，将他给挡住。
大季听知道季太太姓黄，但大家都是称她为季太太，恭敬中透出疏离。他第次听到人称呼她为黄姨，而且这个人还是戚少将，不免微微怔。
戚少将抱着狗蛋等在前方，季太太牵着饭团走去，大季听和戚上尉混在人群中走在他们右前方。
戚少将飞快地瞥眼大季听，又移开视线问饭团：“父亲抱？”
“有点像饭团小时候。”季太太对别人孩子从不上心，却也还是瞧眼，不太感兴趣地回道。
狗蛋朝着前方伸出小胖手抓握，嘴里开始大叫着唤人：“呀呀啊哦哦嘎嘎……”
“他好笨，只会这样乱叫，话都不会说。”饭团对季太太道。
季太太反而多看狗蛋两眼，对饭团道：“你小时候就爱这样，奶奶哪怕是转身泡个奶粉，你都要这样哇哇叫。”
饭团扭扭：“
从小就会说话，才不像他那样。”
“哼！”饭团昂着脖子看向旁：“要奶奶牵。”
几人跟着人群往前走，季太太淡淡地问道：“戚少将，饭团做错什
吗？又在惩罚他蹲马步？”
“今天可没有惩罚他。”戚少将低笑声。
大季听虽然心头乱糟糟，却也能察觉到戚少将和季太太两人之间并不陌生，反而带着种让他感觉到陌生熟稔。
季太太语气有些不满：“那他怎在对你生气？刚才也给说他今天扎马步……你抱着这个小孩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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