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鱼人原本还在探头探脑，闻言赶紧将头埋
下去。
“他不喜欢和人说话。”季听道。
“嗯，他不想理
们。”
“他
“对啊，会水，但最多只能闭气两分钟。”
“不会水，肺上还有点小毛病，这可怎
办？难道好不容易逃出来，却要淹死在海里吗？”
人群都在议论，吴队长神情也开始迟疑，和身旁
士兵轻声商量着。
两名戚灼分别牵着两名季听，站在人群最后默默地听着。他俩虽然什也没说，但相当清楚这样渡海话，他们四人
个都办不到。
季听和小辫季听则完全不知道担忧，只蹲在育婴箱旁看狗蛋。
是戚灼……快过来……马上下水……”
“还要避着他们吗？”短发戚灼躺在沙地上问道。
戚灼闭着眼回道：“不避，就说是双胞胎。”
“好吧。”短发戚灼慢慢坐起来：“既然不避话们就过去，听下他们打算怎过海。”
几人走到近处，听见士兵正在分队：“不会水站左边，会水站右边……怎这多不会水？那三个会水和三个不会水合成队……都注意听着，每个小队人彼此间用绳子连起来，会水三人拖着其他三人往前游……”
小辫季听仔细端详着狗蛋：“你宝宝长好几颗牙。”又张开嘴给季听看自己牙：“你看，掉牙长出来。”
季听道：“也长新牙齿，但是比你要短点点。”
“这几天没有刷牙，新牙齿会不会死？”小辫季听有些担忧。
季听安慰道：“哥哥又没用粒子枪打它们，不会死那快。”
小辫季听觉得很有道理，不再担心牙齿，抬手招呼正在偷看他们小章鱼人：“下来嘛，不让机器人背着，起玩嘛。”
这里海滩很窄，他们几个便站到人群最末。所有人正惶惶不安，没谁有心思注意到他们长得模样，也没有谁发现机器人身后背着小章鱼人。
戚灼转头去看身后海，看到那老水手所说旋流。那是条颜色深于旁边海水窄带，约莫两米宽，直向前蔓延，末端隐入海对面那座高耸山峰里。
这条旋流表面平静，却可见到深处暗流涌动，往上冒着串串细小水泡。
“林成，绳子都找来吗？好，给每个小队分条。”吴队长在人群前下发命令。
有人大声问：“军官，们会水是能把他们拖到山那里，但是还要穿过山洞，听说那洞是埋在水里，而且还挺长，穿过去要三四分钟吧。别说不会水，就算会水人，肺活量也不定跟得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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