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忙道：“可是它——”
戚灼用手指点着他，神情严厉，虽然
句话也没说，季听却也闭上
嘴，不敢再吱声。
戚灼又对机器人道：“你也看见那机甲，这里应该有螅人，不管是饭团还是狗蛋，你先和
们起走。”
机器人屏幕上
眼睛斜瞟着戚灼，模样非常欠揍，但它也知道现在情况，站在原地思索几秒后，回道：“好，先离开这里。”
戚灼打开房门，探头出去左右张望，接着拎起育婴箱：“走吧，你们两个谁要再争吵句，就把谁赶走。”
婴儿首先看见是季听，眼睛亮，立即伸出胳膊要人抱。但他接着就看见机器人，踢腾腿突然停下来，目光也有些愣怔。
他就这样呆几秒，似回忆，又似辨认，接着便发出欣喜声大叫：“啊！”
他叫声有些响，戚灼连忙去瞧窗外，见没有什
异常后才收回视线。
“啊，啊啊！”狗蛋还在朝着机器人叫，如同见着久违熟人。戚灼怕被外面听见，不得不赶紧将育婴箱盖合上。
“饭团，饭团。”
峡谷里阴冷寒湿，房屋参错修建，唯条水泥路也跟着弯弯折折。戚灼行进得小心翼翼，机器人却道：“不用躲，能扫描附近区域，要是有什危险，会立即发现。”
季听牵着戚灼衣角，对机器人和他们起走非常不满，但戚灼说过不准吭声，便只不断瞪它，在它转头看过来时，扒下自己眼皮冲它翻白眼。
凯旋二厂荒废已久，房屋墙上都生着暗绿青苔，两旁山峰上半部隐入云雾中，只有道光线从头顶狭缝洒落。这些屋子不知道是厂房还是宿舍，幢幢如同堡垒，大门是特制军用金属门，整栋楼没有扇窗户。
四周非常安静，天上没有飞鸟，地上没有蚁虫，就连飞过螅人机甲也不见踪影。整条峡谷没有半分生机，像是坟墓般阴森压抑。
“哥哥。”季听也没有心思再理机器人，只紧贴着戚灼大
“蛋蛋，那是蛋蛋。”
戚灼通过狗蛋看见机器人反应，心里大概有点底，问道：“假如你认识他，那他亲生父母呢？还活着没？他们现在在哪儿？”
机器人却回道：“程序不允许泄露有关饭团事情。”
季听看看机器人又看看戚灼，有些茫然地道：“蛋蛋爸爸妈妈都在这儿啊，哥哥，还活着。”
这机器人幅油盐不进模样，而且现在也不是问话时候，戚灼见它和季听又在开始推推搡搡，便道：“你俩都不准动手，们现在准备离开这里，有什事等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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