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伽想想:“那你平常叫哥哥吧,如果有人问话,才说他是你老婆。”
“晤,好吧。”
戚灼进屋,手里还摇晃着奶瓶。狗蛋看见奶瓶后,急不可耐地伸出手,两条藕节似短腿兴奋地踢蹬。
戚灼将奶瓶递给季听,让他给狗蛋喂奶,自己却从行李箱里取出个缠得紧紧塑料袋,转身要出门。之前离开机甲收拾物品时,他见挂在绳子末端两只沙鼠很干净,也没溅上血渍,就封在塑料袋里带上。
“你要去哪儿?”季听立即站起身。
“哟,那应该没有吧,孙子用爽身粉还是随身带进来,小娃娃嘛,虽然避难所里不热,但洗过澡后在腿根胳肢窝里扑点挺好。”
旁边有人道:“弟弟,你要是想找痱子粉话,可以去找军库人要那种弥拉粉,治恶疮和止血,也能当做痱子粉。”
“但是军库不会给吧?”另外人道。
“那倒也是。”
……
在脖子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狗蛋那块布料不是奇怪尿片,而是个小兜兜。他又见婴儿头顶、脖子以及露出肌肤上都有白色粉末,在心里猜测那是不是痱子粉。
大妈许是感觉到他目光,也转头看来,视线落在他手里奶瓶上。
“哎哟,你也在带娃娃吗?给弟弟妹妹冲奶?”
大妈声音有些响,周围人都看过来。戚灼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只看着前方没有应声。
大妈却没介意他态度,继续热心地问:“你也想要背儿带?”
戚灼头也不回地道:“别跟来,马上就回来。”
已经晚上十点,军部物资点士兵现在才有空吃饭。他拿着个馒头,看看桌上塑料袋,又看看面前站着少年。
少年身姿挺拔,长相俊美,明
季听和白伽交谈阵后,知道他没有爸爸妈妈,有个纳鹰军军人舅舅,就住在避难所军营区,每天都会来看他。
“哥哥怎还没回来呢?”季听说着说着就有些心不在焉,没再和白伽继续聊天,站在门口去等戚灼。
过会儿,他转身冲进屋,兴奋地道:“哥哥回来。”
“老婆。”白伽纠正。
“老婆,老婆,可是老是忘记啊,只记得哥哥。”
“什?”戚灼重新看向大妈。
“这就是条宽布带,但是背小孩可好使,儿子女儿都是这样背大。”大妈开始讲解。
“不用,有背包。”戚灼犹豫下,伸手指指她背上婴儿,“他擦是痱子粉吗?”
“不是,是爽身粉,这避难所里面有空调,不会长痱子。”
“避难所里可以找到痱子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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