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灼没做声，季听却问道：“去哪儿啊？”
“去紧急避难所。”
“哇！急急避难所。”
“紧急。”
“嗯，紧急。”
季听跟着大叫：“谁？你是谁？”
“啊，啊啊！”狗蛋也在喊。
窸窣声再次响起，同时传来
道成人男声：“别怕，
们是纳鹰军。”
手电筒光照下，拐角处出现
两个人，都身着纳鹰军士兵服装，手里端着粒子枪。他俩被手电照着，动作致地抬手挡眼：“手电移开，别照脸。”
戚灼怔愣瞬，连忙将手电移到旁边。季听却腾地从育婴箱上站起，激动地喊声：“纳鹰军叔叔！”
。”季听反过手挠后背。
狗蛋也在边蹭边哼唧：“晤晤……”
戚灼让季听把冲锋衣脱掉，只穿着秋衣秋裤。狗蛋原本就穿着厚薄合适
棉布连体衣，戚灼便将背包拉链拉开些，让他敞敞风。
右边又出现条岔路，戚灼这次却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停脚望着那边，几秒后低声道：“手电给。”
他声音听上去有些崩紧，季听忙将手电递过去。
娃娃脸士兵话很多，又道：“以前为防备自由军，纳鹰军就在城下面修建紧急避难所，结果这次正好派上用场，可以让城里幸存者藏身。”
戚灼不吭声，季听立即又接嘴捧场：“哇！可以让城里…者藏身。”
“幸存者。”
“嗯，幸存者。”
两名士兵左拐右行，在那些纵横水道里穿行，最终在处洞壁前停下。戚灼用手电光直照着仔细看，才发现这是扇经过伪装金属门，和水
“哎，在，们在。”
十分钟后，名纳鹰军士兵抱着季听走在前面带路，戚灼背着狗蛋跟着，另名士兵拎着两只箱子走在最后。
“就你们三个过这
些天，直没有大人带着你们吗？”虽然已经问过次，但抱着季听娃娃脸士兵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季听指下戚灼：“哥哥带着。”
“那你们可真聪明，还知道找来地下水道。”两名士兵感叹：“你们是知道这里可以去哪儿吗？”
戚灼刚刚听到里面似有响动，手电光照进去却什也没有发现。但那阵窸窸窣窣声音越来越清晰，明显有什东西正在向他们接近。
“哥哥。”季听紧张地唤声。
戚灼没有回应，只用手电照着前方。
如果来是螅人，那他们已经被发现，关掉手电也没有用，反而搞得自己什也看不见。
窸窣声在拐弯处消失，地下水道恢复死般寂静。戚灼放下行李箱，按上腰间匕首，大喝声：“是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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