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没有对象？”
季听略
停顿，很自然地笑道：“当然有
。”
“有对象啊？”老人露出明显
失望，却又问道：“那怎
从来没见他对象上门过？”
“经常来啊，只是您没遇到吧。”季听笑得又甜又真诚，“刘奶奶，您问这
两人从那些堆放在通道里物品中侧身而过，又避开几名追逐打闹小孩。
“季听哥哥。”
“季听哥哥好。”
小孩们在看见季听后都很亲热，却不敢和戚灼打招呼，都缩着脖子飞快地跑。
季听却路都在和其他人打招呼，叔叔婶子奶奶地喊得很甜。直到两人停在B26屋门前，他都还探着头和隔壁家人说话。
他仰头看着铁栏顶，灯光从栏缝里透入，勾勒出他深刻五官，喉结凸起也更加明显。
季听直看着他，忍不住伸手去按那喉结，被戚灼反应很快地截住手，丢在旁。
“你在看什？”
戚灼依旧仰着头，嘴里却答非所问：“不要老是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季听凑近他轻声问：“哥哥，你知道什叫动手动脚吗？”
说？”
“你猜。”
“
已经跑那多圈，还挨打，应该不用关吧？跑得脚都要断。”季听将脑袋搁在戚灼宽阔肩膀上。
“装，你就装，还没瞎，前两天看到你们班跑圈，你跑得那叫个生龙活虎。”戚灼把肩膀往上顶下，“把你狗头抬起来。”
季听见军部楼通道已经没有人在看戚灼，便心满意足地抬起脑袋。
“季听啊，你来，刘奶奶问你点事。”
季听去隔壁，戚灼在门框上摸下把钥匙，打开铁门进屋。
“刘奶奶您说。”
老人压低声音，语气有些神秘：“戚上尉今年多大？”
“二十二。”
戚灼没有回应，季听看他几秒后，突然在他结实胸膛上摸把，又飞快地收回手：“这才叫动手动脚。”
戚灼垂头看他，虽然背着光看不清五官，但季听却也感觉到几分危险。
他平常很会掐着分寸，知道再闹下去就会挨训，便立即收敛，像是什也没发生过似目视前方。
升降机停在29层，铁栏咣当开启，戚灼这才开口：“警告你啊——”
“错。”季听飞快地跨出升降机。
“对，那个人怎样？”他问道。
“谁？”
“就是爸疑似大儿子。”
戚灼已经走进住宿大楼升降机，将季听放在铁板上站好，在那简陋按键上按下数字29，升降机便吱嘎着开始上行。
“什疑似大儿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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