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
吃
吗？这是给吃吗？”季听惊喜地追问。
“不吃就还给。”
“吃，马上就吃。”季听连忙撕开包装纸。
这块蛋糕还没巴掌大，季听先是赞叹它外表，接着深深嗅闻，赞叹它味道，再无比珍惜地咬
小口：“太好吃……”
虽然他尽量小口，只用门牙点点啃，但也很快将那蛋糕给吃没。
“不需要。”
“哦。”
季听就站在戚灼面前,眼珠子跟着那块面包转动,不停咽着口水。戚灼将整块面包快吃光,才抬起眼皮瞥他眼。
“你不吃吗？”季听指指他手里剩下。
戚灼慢慢抬起手，剩下那点面包便在季听注视下喂进嘴。
戚灼没有再说什
,去沙发坐下，打开背包。
背包里除装着他在路上捡到工具，还有三个袋装面包和块不大蛋糕。
他撕掉个面包上包装纸,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季听便提着浴袍下摆站在他旁边。
“吃过这种面包,们幼儿园下午经常发给小朋友吃。这种面包有好多种味道，草莓,苹果，芒果。最喜欢草莓味,不喜欢苹果味。”
季听说着说着就越蹭越近,探着头问道：“成火哥哥，你这个是什味道？”
戚灼回到卫生间，拎起自己脱在墙角裤子，翻出怪人给他那瓶伤药。
他轻轻摩挲着玻璃瓶外凸起小字，又从睡衣领子里拉出项链。灯光下，两块树叶状玉泛着柔光，细腻温润。他举起浅红色那块，透过灯光看里面脉络，和以前没有半分不同。
戚灼发会
“去给倒点水。”戚灼含混不清地道。
“哦。”季听垂头丧气地走向饮水机，浴袍下摆也不提着，就长长地拖在地上。
饮水机旁搁着次性水杯，他取出个接水，小心地给戚灼端过来。
戚灼接过水，口气喝光，又拆开袋面包吃，季听继续眨不眨地看着他。
戚灼垂眸慢慢咀嚼，片刻后，右手在背包里摸索，看也不看地将块蛋糕丢给季听。
戚灼咬大块在嘴里,鼓着腮帮子嚼，等到口咽下后才回道：“苹果。”
“哦,好像记错，也很喜欢苹果味。”
安静屋子里响起咕嘟声，是季听明显吞口水声，戚灼却只低头吃面包,看也没看他眼。
“老师说吃东西不要吃太快，会噎着。”季听看着戚灼嘴，又凑近面包去闻,鼻子不停抽动，“没闻到苹果味，成火哥哥你是不是认错？”
戚灼依旧只埋头吃面包,季听又问：“要不要帮你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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