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将小女孩先送上去，再来接季听，但背着小女孩往坑上爬时，却发现季听抓着他
裤脚不松。
“松开，
马上就下来。”戚灼低头看着季听。
季听不但没有松开，反而迅速搭上另
只手，将他那条腿给抱住。
戚灼反应过来他听不见，便伸手去扯他胳膊，就见小孩儿迅速抬起头，张脸上全是惊恐，虽然没有再哭，但嘴唇
季听不清楚发生
什
，只埋头挂在戚灼肩膀上，垂着四肢动不动。
小女孩便也趴在戚灼另边肩上，戚灼想站起来，但两个小孩儿重量并不轻，他连接两次努力都没有成功，最后屁股坐在地上。
“老子不行。”他甩下头，将沾在睫毛上汗水甩掉，“个个来吧。”
话音刚落，两架机甲就在前方不远处开始激战，子弹击得他们这个坑上方泥土横飞四溅。戚灼连忙将两小孩丢下，低喝道：“趴下！”
两个小孩都迅速趴下，季听伸手去牵戚灼衣服，手刚摸到他后背，就碰到趴在他背上小女孩。
女孩儿，正抓住他裤脚，泪涟涟地看着他。
“放手。”戚灼甩甩脚。
“要爸爸。”小女孩瘪着嘴。
戚灼急促地喝道：“又不是你爸，松开！”
“哥哥，要爸爸。”
季听动作停下，顺着小女孩胳膊往前摸，双看似空茫眼睛眨眨。摸到小女孩搂住戚灼肩膀手后，就去掰她手指。
小女孩整个人趴在戚灼背上，紧抱住他肩膀不松，季听慢慢掰直她根食指，再去掰中指时候，她食指又重新抠紧。
前方机甲还在对战，头顶坑沿上不断被击出排排子弹坑，戚灼恨不得钻进土里，两个小孩却只顾着暗自角力，争抢戚灼。
季听掰不开小女孩手，便伸手去推，并像刚学说话小孩那般，生硬缓慢地吐出几个字：“是哥哥，他是哥哥。你可以牵他衣服，给你牵点点，可是不能全部。”
小女孩被推两次后，就张开嘴想咬季听，戚灼却在这时候抬起头：“机甲飞走，快快快，们也赶紧走。”
戚灼问道：“你爸呢？”
“爸爸跑着跑着没见，就掉下来。”
戚灼甩开小女孩手，转身就往坑上爬。没爬上两步，便在小女孩哭声中停下脚，边骂骂咧咧边重新下到坑底。
他蹲在小女孩面前，抬手把以为又要趴地上季听重新按回肩膀上。
“看到他没有？和他样，趴这边肩膀，把你扛上去。”戚灼沉着脸道：“但是警告你，到上面就自己去找你爸，别缠着不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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