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悬光低头看着床上叶云澜。
若是当年,他未曾夺走叶云澜身上血脉之力,作为自己亲弟,又怎会因为区区抹神火精魄,受到这样大伤害。
他抬起指尖,在虚空划开道金色裂缝,自里面取出瓶金色血液。
种无声波动在虚空荡漾开。
守在门
陈微远稍稍露出点意外神色。
他与叶悬光相识已许多年,对方与他样,肩负家族责任,切皆从家族利益出发。
太古世家隐于幕后,高高在上,世间切不过都只是他们手中棋子,极少会对人特殊。
之前他与叶悬光正在望影台商议赤渊之事,只是天池山地脉异动之后,对方首先关心,却是叶云澜是否出事。
之后更是停止商议,匆匆将叶云澜接到飞舟之上,照顾疗伤。
嘲讽,“何况贺兰道友又并非他本人,又怎知云澜到底愿不愿意?若因道友己之私,耽搁云澜伤势,才是真正罪不容恕。”
他口个云澜,非但毫无歉意,反倒指责起他来,贺兰泽心中怒极,却又忧心叶云澜伤势,无法当场发作,只好道:“你丝毫不解师弟,以师弟性子,必然不会同意被你窥探,更不会同意以这样方法疗伤。”
陈微远道:“世间除却生死之外,并无大事。你身为师兄,莫非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伤势恶化,归于尘土?贺兰道友,竟不知,你原是如此自私之人。”
贺兰泽拳头握紧又松开,若可以,他真想拳揍向陈微远那张淡然清俊脸。
但最终只是咬着牙道:“即便双修之法可以将神火精魄转移,可唯有能够让神火认主之人,才能够施展此法。何况神火性烈,驯服过程中不小心便会神魂俱散,甚至引起神火更加疯狂反噬,有谁愿意担起这样责任?”
叶悬光对叶云澜态度很特殊。
若说只是因为叶云澜曾救曜日皇族中重要之人,叶悬光才对其另眼相看,他是不信。
是以,方才他特意将双修之法点出,真正目,其实是借此试探叶悬光态度。
却未想到叶悬光对叶云澜,并无他想象之中情.欲之念。
这倒有些奇怪。
陈微远道:“若消息传出,恐怕愿意人可多得是。”
贺兰泽眼睛瞬间赤红,“你休想!”
“只是开个玩笑,道友怎还当真。”陈微远漆黑眼眸仿佛可以看穿人心,似笑非笑道:“不过想,若真要动用此法,恐怕最先愿意,便是道友自己吧。”
贺兰泽:“陈微远,你——!”
“够。”叶悬光沉着脸开口,“双修之事不必再提。此法变数太多,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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