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灿浓。”纪羚喊他。
这是隋灿浓第
次听到纪羚直呼自己
名字。
“你为什
不戴着发卡？”他抬起眼，声音很轻地质问道，“为什要把它放在包里？”
隋灿浓直接傻眼
。
然而纪羚却将自己脸凑近些，他盯着隋灿浓眼睛看会儿，半晌微微歪下头，表情又突然变得有些失落。
隋灿浓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心里正犯嘀咕，刚准备在纪羚身旁座位坐下来时候，就听见纪羚又喊自己声：“隋老师。”
隋灿浓：“……啊？”
纪羚问：“你发卡呢？”
隋灿浓蒙：“什？”
隋灿浓也不忘自己初心。他琢磨下，感觉这个晚上应该是个和纪羚谈谈心好机会，毕竟微醺状态下，人应该会更容易敞开心扉才对。
等他回去时候，托马斯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剩下几个女老师也过来和隋灿浓说再见，然后起叫车走。
纪羚还维持着隋灿浓离开时候那个姿势，端端正正地坐在吧台旁边高凳上。
他将双手很乖地交叠在胸前，正盯着摆在桌面上只圆矮小瓷瓶出神，那只瓷瓶里面插两朵有些发蔫蝴蝶兰。
隋灿浓喊声：“纪老师。”
“你是不是，不喜欢它啊？”他小声地问。
然后隋灿浓看到纪羚皱起眉。
“就是
今天给你那个发卡。”纪羚用手比画下，缓慢地描述道，“那个绿色，豆苗形状，高度在六到八厘米之间发卡。”
隋灿浓恍然大悟：“哦，那个啊，刚才放在包里面，怎？”
纪羚很久都没再说话。
隋灿浓心里莫名地有点犯怵，他总觉得纪羚现在状态好像有点不太对，便迟疑地问：“纪老师，你是不是——”
他看到纪羚有些迟钝地转过头，半晌也回应道：“隋老师。”
隋灿浓应声，还没来得及说下句话，纪羚就很突然地问：“你明明说是五分钟，为什去这久？”
隋灿浓直接被他问得愣下。
反应过来后隋灿浓啊声，解释道：“因为厕所是单人，前面有人，就等会儿，所以稍微慢些。”
纪羚看他会儿，轻轻地嗯声，重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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