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尽责完成秀元交代给他任务,尽量平静通知秀元:“他要死。”
被袖子掩盖手瞬间收紧,“是吗。”
“即使放任不管,用不多久,他他也撑不住,这样,你们计划还要进行吗?”医师自己也没发现,他眉头从进来开始就直皱在起。
花开院秀元没有回答他,转而望向窗外,他似乎已经越过庭中花草,看向更远更深地方。
“有时候,顺从命运可能已经是最好结局。”
这对花开院秀元来说是件很危险事,他与继国言之间八成存在着不死不休大仇。
花开院秀元只是沉默下来,嗓音艰涩说:“这样啊。”
也对,医师心不在焉想着,也许秀元早就知道。
他比医师更解继国言,当然清楚瞒不过对方。
当初花开院家备受重视,都是因为花开院秀元与继国言关系十分亲密,毕竟秀元是唯能让性格独断言听进去话人,秀元曾比任何人都更靠近言,自然也比所有人都更解言。
宅院深处,大敞着和室正对着精致小巧庭院,比起前面那个还要精妙许多。
医师走进来,就看见坐在小几前长发铺散男子,他鼻梁挺秀,五官秀丽,双细长眼睛总是含着笑意。
医师不由放轻脚步,心里惴惴,“秀元大人。”
“请坐吧。”
医师谨慎跪坐在对面,即使秀元早已不再出现在人前,他仍然不敢有半分轻慢,“您最近还好吗?”
他话里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总让人觉得他已经看到
不过在秀元选择花开院家之后,他们之前关系有多好,之后就决裂多彻底。
背叛过言花开院家至今还能存活,都是托花开院秀元这层关系。
只要看看其他背叛者下场,就知道言对秀元有多好,简直宽容不可思议。
甚至,言放任秀元以假死来平息他怒火,让秀元仍然活在他眼下。
这份宠爱,医师不相信秀元没有点动容,但秀元还是唉,这两个人之间事,他实在搞不懂。
“无事。”秀元将早已冲好茶递给医师。
应该是早就知道医师今日会到访。
这让医师多肃然,他双手接过茶杯,捧在手中,“也对,对秀元大人来说确实算不上什,虽然已经不能再出现在大众眼前,只待在这里,秀元大人也什都能知道,和以前没有什差别。”
空气里飘满茶香,秀元面上笑意敛去几分,徒然添苦涩,“差别很大。”
指尖敲敲茶杯,“言大人应当已经知道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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