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着,手臂突然靠过抹温热。
“你没事吧。好像心情不太好样子。”京野言担心问到,真很怕这家伙半夜跑到阳台上跳下去,他大半夜还得爬起来捞他。
黑暗中,京野言看不清太宰治神色,他身体好像僵硬下,然后动动,衣服和被子摩擦发出窸窸窣
太宰治静静听着这个人和“太宰治”之间回忆。
“嘛,不过后来们好像就没再起睡过,所以也不知道你说是真,还是为提防才找借口。”京野言关掉吹风,把他头发理顺。
“不会骗阿言。”太宰治信誓旦旦说。
“你骗还少。”京野言吐槽道。
转身把吹风机收好,然后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又拍拍自己身边位置,“过来。”
“哦。”
京野言很明显不相信他。
不过也没什。
“上次你来家,是因为把你从河里捞上来,你没地方去,就住在家。”
京野言声音淡淡说。
!
京野言发呆时候,太宰治穿着套藏青色浴衣拿着吹风机走过来。
“能帮下吗?”
“啊,好。”
京野言从床上跳下来,接过吹风,上下打量番,才有些惊讶说:“你不是说睡觉从来不换衣服吗?”
太宰治站在床脚处,远离光源处地方,隔出小片灰暗。
床头柜上台灯映出青年柔和轮廓,小小片地方,让人心底酝酿从未有过情绪,那种情绪渐渐流入心间,让心情变得酸涩起来。
“不睡吗?”那边人又问。
太宰治带着笑走过去,顺手关灯,“睡吧。”
那些回忆代表着两人不可分割羁绊,但红线另端永远都不会是他。
在只有两人空间里,气氛逐渐沉淀下来,变得恬淡安适。
“嗯。”
“那个时候,们之间还是针锋相对关系,所以你不相信,直都在防备着,们就是这穿着整齐在张床上睡晚。”本意是随便聊点什京野言,说完这句话感觉那里不对。
但是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就干脆忽略。
他继续说道:“那个时候你给解释就是为在被暗杀时候能尽快反击。”
衣服本来是拿给浅井,都是之前烟火大会时候买。
太宰治十分顺畅接道:“以前有这奇怪习惯吗?”
京野言感觉自己中枪。
“也不算奇怪吧,也喜欢这干来着。”京野言打开吹风,拨弄着他头发。
太宰治尴尬笑笑,“其实也不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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