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愣愣,神色略复杂,明白这是什意思,垂垂眼皮,声不吭,好会儿回道:“明天没课。”
原本周有课,但考试后就结课,明儿空闲。
顾容没说话,切块蛋糕给她,顿下,又给自己切小块,慕斯蛋糕软甜,入口即化。
雨没有丁点儿要停歇架势,反而越来越大,啪嗒啪嗒滴落,像用盆倒似,阵势骇人,好在没闪电打雷。吃完蛋糕,恰恰凌晨点四十,红酒只剩小半瓶,许念小口小口地喝着,不慢不紧,酒流进喉咙里,热意蔓向四肢百骸。
顾容就这放任她。
声音微哑道:“等下……”
而后起身去厨房,不多时端着蛋糕红酒出来,客厅里没开灯,仅电视机亮光照着,她将蛋糕红酒放在茶几上,然后从短裤口袋里摸出礼物。
这礼物实在寒碜,连个礼品盒子都没有,被这二傻愣捂兜里捂天,拿出来时坠子都是热乎,她蹲下身,给顾容戴上。
“生日礼物。”她小声道,有些没底气,顾容今天收那多礼物,随便哪样都比她这个更贵更好看。
虽然说心意最重要,但摆到起时难免会有比较。
酒后乱.性这个说法其实不成立,无情无意,喝到吐喝到死都不管用,只是酒壮怂人胆而已,趁着意识不清醒,做点平时不敢做事。许念这人就怂,怂到因为句话就不敢再靠近分毫。
凌晨两点,关电视上楼睡觉。
顾容起身要走,却发现许念坐着不动,以为这是喝醉,便想拉拉对方,不料却先被拉住按到沙发上。
夜黑,看不太清楚周围,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许念严丝合缝地抵着她,手四处造次。顾容赶紧抓住她,沉声道:“许念,你喝多。”
可是不管用,这人力气比她大多,轻轻松松就挣脱,反过来钳制她,占有欲十足地抓着她双手,抵着
顾容看着手上链子,再看看茶几上慕斯蛋糕,包装盒上商家logo是她认识,前几天刚在那里买过芝士小蛋糕,颤颤眼睫,问道:“什时候买蛋糕?”
“昨晚下单,今早八点半店家开车送过来。”许念如实说,蛋糕不大,只有八寸,不过已经远远够,她俩肯定连三分之都吃不完。
她将蜡烛点上,然后抬头盯向对方,顾容笑笑,俯身过去将蜡烛吹灭,两人都不按正确顺序来,个不唱生日歌,个吹蜡烛前不许愿。
兴许是这会儿清醒,思及刚刚事,皆都默然,顾容将红酒开,给许念倒小半杯,静静喝酒。
“吃蛋糕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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