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担心她睡熟
倒进水里，把她叫醒。
两人有
搭没搭地聊天打发时间。从温泉山庄出来，顾容真带她去买新泳衣，过程很快，许念全程干杵着，耳根红路。
原因无它，只不过店员问尺码时，顾容直接给报。
刚刚起泡过
意思就是大家起泡，许念唔声，不自觉扯扯紧贴
连体泳衣。
“不舒服？”
许念别扭，点点头：“有点儿。”
“山庄旁边有专卖店，待会儿重新去买套。”
她嗯声，再捧水拍拍胸口。
她看看顾容，这人倚着池壁阖眼养神，惬意得很，想起今下午对方问过话，许念后知后觉原因。
由于不好意思直说，于是忍着。
池子小，两人都是大长腿，相对坐着难免会有触碰，许念没敢乱瞟，在小洋房是酒意上头脑子发懵，现在可清醒得很。
养神两三分钟，顾容睁眼，瞧见她因热而微红脸颊，说：“
不看你。”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许念瞬间没明白什
意思，细细琢磨番，懂，登时局促不已，她再怎都不敢这样做，多难为情，宁愿不舒服泡着。
温泉次不能泡太久，时间过长会觉得胸闷不适，许念先出池子，递冷好茶水给顾容。顾容接下，亦起身出来，站起来，水流顺着肌肤直落，湿答答，她到许念对面盘腿坐下。
木桌本就小，如此相对，眼便能将对方看完全，连身上水珠儿都能瞧得清清楚楚。许念连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低头盯着茶水，默默喝茶，杯接杯。
“再泡轮就走，晚晚她们十点半回去。”顾容说，顺道帮忙斟茶。
许念颔首。
歇十分钟左右，再次下水，下水前，顾容把包间柔白灯光换成暗沉橘黄灯光，房间里氛围瞬时大变，更为舒适些，橘黄灯光有放松作用，泡半分钟许念觉得困顿，迷迷糊糊眯小会儿。
“明天有什安排？”她转移话题问，往胸口掬捧水，又抹把脸，她头发长，唯头绳又给顾容，只能任由头发被水打湿。
“早上休息，下午看她们想去哪里，晚上来这儿，”顾容抬眼，瞧见她头发泡水里，皱皱眉，解下头绳，“过来。”
简短两个字，语气却比平常温柔许多，许念过去，顾容帮她把头发拧干，绑作团。两人坐块儿，肩挨肩腿挨腿，这样也好，不至于看见对方而不好意思，许念蜷缩下脚趾，问道：“明晚在外面大池子里泡？”
外面场景真够壮观，她们人那多，兴许会在外面。
“不是，还是单独包间，不过更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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