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些吵嚷,有队看夜景游客走过,许念回神,重新拿起相机,当看到对方披散头发时,忽地想起什,又放下,起身过去,顾容条件性侧身看来。
不小心瞧见山间风景,许念连忙君子地别开眼,将视线保持在脖颈以上地方。
“把头发扎起来,”她道,“这样拍出来好看些。”
白细天鹅颈被头发遮住,拍出来照片总少两分韵味,定要露出来才完美。
顾容放下手,静静站定。
业,最后却当模特,与原本既定人生轨迹大不相同。
顾容默然,思索该怎讲。
许念摆弄相机,趁她稍微低头时候拍张照片,不过由于角度没选对,拍到不该入镜地方,好看是好看,可还是毫不犹豫地按下删除键。
再抬头时,听见对方娓娓道来:“那时有个朋友在新空工作,他那会儿初入职场,偶然得到拍摄机会,本来是去帮忙打下手,结果中途休息期间他问要不要拍张试试,然后就试,再之后照片被新空有偿征用。”
这个朋友就是严旭,当年两人都年轻,个十八,个二十三,都处于敢想敢做年纪,至于照片,则是许念夹在杂志里那张。
因着身高差不多,难免会不经意看见前方光景,哪怕直有意提醒自己,大概是喝同样酒缘故,许念并没闻到特别重酒气,反倒是那香水味,丝丝直往鼻子里钻,勾得她忍不住再靠近些。
扎头发动作很慢,不慌不忙,她用修长手指在乌发间反复穿几次,终于把左耳后小缕发丝理起来归到手里。
顾容敏感,接连被碰两回耳后,不由自主偏偏脑袋。
“你耳垂上有颗痣……”许念伏到耳畔低低道。
顾容没言语,下瞬间忽被对方揽住,腰间缠来只手,背后温热,仅仅抱住却没其它举动,气氛陡然收紧,周围像凭空生出四面墙将两人困与其中,狭□□仄,动弹不得。她颈侧酥酥麻
“后来走上T台,在国内走两年,第三年又跟他到国外打拼,”顾容简短道,遮住胸口回身看眼许念,“就这样。”
她语气轻松,寥寥数语就讲完,关于怎走上T台、如何打拼,概不提。许念思量半晌,放下相机,坐在沙发靠背上方,两人相视良久,最终顾容先转身。
“租约到期后又要走吗?”许念问。
“不知道,还不确定。”
她愣,以为这人会肯定回答,毕竟模特黄金年龄段那短,耽搁太久自然对职业生涯有冲击,这个行业从来不乏新星和黑马,竞争异常激烈,很容易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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