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暖被她问得怔,语焉不详道:“嗯,没有说起过,大家也都不知道。”
顾宁姿:“听上去无疾而终。”
迟暖摇头:“不是这样,们直没有分手。”
虽然不在起,你也不记得,但是没有提出分手,在心里,你就还是女朋友啊
——“愿望都偷偷在心里说啦!”
——“顾宁姿,你看!”
歪七扭八涂满字迹孔明灯慢吞吞地升上半空,高中生们嘻嘻哈哈地你推,搡你,青春洋溢脸上犹带着几分稚气。
孔明灯向江心越飘越远。
迟暖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直到孔明灯变作嵌在天际小小光点,她才回过身:“们回去吧。”
……孔明灯?
“顾宁姿,顾宁姿,停下。”迟暖忙道。
窗户降下来,对话声随着江风吹入耳中:“你许什愿啊,是要笑死吗??‘学习进步’,亏你写得出来哈哈哈哈哈……”
“你们爱这个爱那个,就不许爱学习啊??”
“那请你上课不要睡觉不要玩游戏,老师布置作业按时完成可以吗!”
下那个瞬间,顾宁姿稳稳牵住她手:“走吧。”
迟暖:“……顾宁姿。”
顾宁姿:“嗯?”
迟暖说:“还不算晚,从江边绕行回鹤南山……可以吗?”
街景快速倒退,顾宁姿开上沿江大道时,才放慢车速。迟暖望着窗外,声音细柔:“记得吗,们在这里起跨过年。那天很热闹,你来得晚,还给大家带热饮。”
“迟暖”,顾宁姿说:“你想放孔明灯?”
迟暖摇头:“不信这个。……就是想起高中时期,和他们样,也来这里放过孔明灯。”
顾宁姿:“和谁?”
“……”迟暖睫毛轻颤着:“喜欢人。”
“高中时期喜欢人”,顾宁姿继续问,“没有你和人恋爱印象,所以是发生在离开中之后?还是之前?”
“……”
——“你想不想放孔明灯?”
——“可以许愿那种。”
——“顾宁姿学习进步。”
——“就写名字?”
顾宁姿转向迟暖看方向,清朗夜色,她却仿佛被雪花扑面。烟火繁盛,就在江那面,身边人流熙来攘往,像是几倍速黑白默片。
唯有含笑少女,是雪夜唯静止亮色。
昏黄路灯,拎在手里打包热粥,铺满积雪露天楼梯……
顾宁姿想起这些零碎片段,情不自禁地叹口气。
车轮还在往前滚动,迟暖视线被不远处几道蓝白身影吸引。这个配色应该是中校服,有莹莹火光,从他们中间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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