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扬着咖啡杯：“咖啡咯，顾总特地让王姐给你送去
。”
迟暖：“……”
“选
？”结束拍摄顾宁姿走过来，她站在两人身后往手提电脑屏幕上看，微微前倾姿势，碰到迟暖大半个后背。
“啊！顾总！……难以取舍啊，真每
张都超美，零瑕疵。”助理嘴甜道。
“看看。”顾宁姿说。
也太犯规吧？”
她把刚刚拍照片张张点开给迟暖看，迟暖觉得她说没错，照片中不管什角度，顾宁姿都好看得天妒人怨。
摄影助理：“怕是P还不如原图呢！”
迟暖深以为然。
助理把照片放大：“……皮肤也好，你们顾总平时怎护理啊？”
迟暖眼前是屏幕上放大顾宁姿脸，耳朵里是顾宁姿和摄影助理交谈声音，与顾宁姿相抵那半边身体，酥酥麻麻……好像要失去知觉。
“你意见？”顾宁姿转头问迟暖。
大脑好会儿才接收到信号，迟暖指着其中张，不太确定道：“……这个？你笑起来样子……更好看。”
另边，薛玟低头浅笑，撞朋友肩：“诶，结束起喝杯？”
鼠标滑动，画面停在顾宁姿红唇上，助理：“这个色号真好看，
也要get顾总同款嘤嘤嘤。”
“……”迟暖无意识咬住下唇。
助理开始修图，嘴里也没闲着：“虽然顾总看上去冷冷，但是感觉她人很nice啊，对下属体贴和老板有拼。”
她为夸对方老板同时又拍自己老板马屁而沾沾自喜，笑嘻嘻地拔出棒棒糖，喝口咖啡。
迟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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