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却是傻事。
迟暖带着哭音问:“们会分开吗?”
“会吧”,顾宁姿说,“在你真厌倦时。”
迟暖点头:“真好。”
后来她们又说很多,直到倦意来袭,迟暖钻进顾宁姿怀里,睡意朦胧间,顾宁姿在她耳边说:“生日快乐。”
“看见汤斯茹,在车上,你们都穿黑衣,发生什吗?”迟暖问顾宁姿。
顾宁姿:“那天是妈忌日。”
迟暖:“……对不起。”
顾宁姿扣着迟暖手指,夜灯下垂着眼睫:“她是z.sha。”
迟暖呼吸顿,静静听她说。
在回忆往昔,那些心痛失泪瞬间、辗转难眠深夜……只有她自己知道。
顾宁姿:“想吗?”
她微哽着:“要不要和在起?”
迟暖哭得话都说不出来,强撑到现在,意志力终于全面崩塌,她紧紧抱住顾宁姿。
她拥抱着她,在这秒,在她小小寒冷世界里,她出于本能地拥抱她,眼前这个人,是难以割舍温暖啊……
“……零点吗?”迟暖眼皮抖动,她挣扎着想睁开眼。
“零点过很久,睡吧。”顾宁姿紧紧怀抱,细密轻吻,落在迟暖发顶。
第二天,迟暖睡到自然醒,顾宁姿没在身边,厨房里传来声响。
迟暖走过去,隔着玻璃移门,她看见顾宁姿站在灶前
“父母,他们从很早前就相看生厌,两地分居。妈迷上她课业教授,可是那个人在他们事情被捅到爸面前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来出生。妈等十几年,等来那个人早就离世消失,她连天都没能多撑。顾家和承家交涉几次,上个冬天,她骨灰才正式迁回云城。……后面你都知道,去中,遇见你。”
顾宁姿表述中,完全省略她自己主观感受,迟暖却直记得顾妙言说过话,妈妈离世后,顾宁姿精神状态差到度要靠药物来维持。
迟暖眼眶又变得湿漉漉,她不停地亲吻顾宁姿眉心:“不能原谅自己……对不起,顾宁姿,在你需要时候,却拒绝你。”
顾宁姿说:“你啊,明明是这聪明人……”
……
“你跑出来没有关系吗?家里会不会生气?”
晚上近九点,迟暖还是不踏实,看顾宁姿自己翻出睡衣准备洗澡,她扶着门框不安地问她。
顾宁姿看迟暖眼梢红红,凑过去疼惜地亲亲:“别怕,先去见过外公。”
洗漱完,两人躺在床上,失而复得,怎都看不够对方,喁喁细诉这几个月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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