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暖用纸巾压住
眼皮，过
会儿，重新抬头，眼睛红红地看着
何丽雯和煦
目光落在迟暖身上：“迟暖，你是
最喜欢学生，这几天，心里直很矛盾，但是思来想去，还是得和你谈谈。”
迟暖颤着睫毛，应她：“嗯……”
何丽雯：“那天，在操场上看见你和顾宁姿……你们……”
迟暖抬头，她有些闪躲目光，看得何丽雯心中软：“迟暖，不是对这个有什
偏见，不论你喜欢是男生还是女生，基于爱情，那都是很美好，在不影响成绩前提下，老师只会在心里偷偷祝福。……而且老师都看到，顾宁姿最近学习态度确实比上学期端正，相信那都是因为你缘故。”
在来路上，迟暖已经做好被何丽雯批评准备，却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番令人感动话。——可既然是这样，那何丽雯又为什要特地约她出来呢？
她：“还有事吗？”
……当时天色那黑，就算何丽雯看见人影，也不定就能认出来是谁。……或许那个背影，也只是长得像何丽雯而已呢？
这件插曲被逐渐忘去脑后，谁知周六午后，迟暖接到何丽雯电话，约她在校外那间甜品店见面。
迟暖顿时明白，事情并没有像她所以为那样结束。
从寝室到甜品店，这条路不长，迟暖却走很久。推开甜品店门，何丽雯看迟暖来，笑着招招手：“这里。”
何丽雯说着就叹口气：“顾宁姿姐姐那天来找，说很多，临走还半开玩笑地问，学校里有没有女生缠着顾宁姿。说是在北方时候动静闹得太大，她们家对这个特别反感，尤其是她们父亲，似乎是很不能接受。——她姐姐知道你们事吗？”
迟暖啜着奶茶，低头时候，眼眶又热，她闷闷地说：“也许看出来……只是没有点破。”
何丽雯从包里拿出纸巾，抽张给迟暖：“那她是什态度呢？”
迟暖近来种种压力，在何丽雯关怀下，化作哽咽，终于倾吐而出：“她让劝劝顾宁姿，不要和她爸爸再起冲突。允诺以后不管遇到什困难，她都会帮解决。”
何丽雯不由得吸口气。
迟暖在她对面坐下。
何丽雯指着她身前冰奶茶：“也不知道你喜欢喝哪种，这是这儿招牌，你尝尝看。”
迟暖：“何老师……”
何丽雯说：“没事儿，和你说说话。”
不久前，顾妙言也是说，“没别意思，就是想找你聊聊天”，对这类言辞，迟暖有些条件反射紧张，她揪着裙摆边缘，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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