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大晴天，才六点多，阳光已经穿过玻璃门，洒在
客厅
地板上。
蓝猫沐浴在阳光里，
腾挪地玩小毛球。
顾宁姿穿着宽松毛衣，坐在餐桌边喝牛奶。
“顾宁姿，早啊。”迟暖笑着走过去，然后就……有些目瞪口呆。
桌上早餐十分丰富，从牛奶吐司到包子豆浆，从馄饨面条到清粥小菜……铺整整半桌子。
迟暖：“嗯……”
迟暖沉沉睡着。
第二天早上，六点过，闹钟响起。
顾宁姿关闹钟，先起床，迟暖也醒，却仍旧闭着眼睛不起来。被子里、枕头上，满满都是顾宁姿身上气息。
迟暖觉得很好闻，时不时嗅下。
迟暖觉得背上有点痒，伸手去挠。
安静空间里，衣物和床单窸窣摩擦声响起来。
顾宁姿问：“怎
？”
迟暖老老实实说：“背上痒……”
顾宁姿迟疑会，还是翻身转向迟暖。对视间迟暖心领神会，也转过身去。
上下来，理下歪斜衣领，问迟暖：“要冲个澡再睡？”
迟暖说：“好啊。”
顾宁姿去衣柜里翻出另套睡衣，搭在臂弯引迟暖去洗澡。
调好水温，又指迟暖应洗漱用品位置，顾宁姿出去前，向迟暖确认：“你是和
起睡，还是去打扫下客房？”
迟暖不想再麻烦顾宁姿，不假思索地说：“和你起睡啊。”
顾宁姿：“坐。”
迟暖：“这些不是你……做吧？”她也才起床不久啊，哪来时间做这些？
顾宁姿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送餐。”
可这多，两个人吃不完呀……想着，迟暖坐下来，选碗粥来喝。
粥熬得很香很糯，顾宁姿把配粥几碟小菜移到迟暖手边
院子里传来门铃响，然后是些微人声、大门开合动静。
迟暖睁开眼，知道再赖下去得迟到，就下床，把被子依原样铺整齐，又脱下睡衣，换上自己衣服。
顾宁姿在外面敲门：“吃早餐。”
迟暖把毛衣从头上利落地套下去：“就来！”
走出房间，刷牙洗脸，绑好辫子拐进客厅吃早餐。
顾宁姿手隔着睡衣落在迟暖背上。
迟暖舒服地眯上眼睛，打个呵欠，唤她：“顾宁姿。”
顾宁姿：“嗯。”
迟暖声音轻下去：“你调闹钟没……”
顾宁姿：“嗯。”
说着拆发圈，又去脱毛衣。
顾宁姿轻轻关上门。
……
蓝猫回它小猫窝呼呼大睡。
迟暖和顾宁姿并排躺在床上，房间里熄灯，窗帘只关里面层薄纱，有微弱月光从外面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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