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回过神,又顿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陶明灼感觉自己好像有些太幼稚,既然自己和荆瓷已经是两情相悦状态,又有什必要去分出谁赢谁输,去小心眼地比较谁更在意谁呢?
陶明灼吐出口气,这才想起来锅里面还煮着红薯,他看眼手机上时间,感觉已经过五分钟。
然而当陶明灼把火调小,揭开锅盖,并向锅里面看眼之后,却是猛地怔:“这是……”
他愣下,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在坐在客厅沙发上荆瓷。
陶明灼原地愣会儿神,抬起手,摸摸自己头发。
锅里沸腾水发出咕咚咕咚声响,温太医好奇地跑到陶明灼身边,晃着尾巴向锅里看去。
然后陶明灼突然“嘿嘿”地笑下。
他低下头,像是在对温太医说,又像是在模仿着荆瓷刚刚对自己说话时样子,喃喃道:“……乖。”
自己……和荆瓷在起。
,将身上围裙脱掉,然后抬起手,举在陶明灼面前。
陶明灼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荆瓷这是要帮自己系上围裙意思。
其实不过是盯着锅里红薯,根本就没有什穿围裙必要,但陶明灼还是抿抿嘴,老老实实低下头。
荆瓷将围裙套在陶明灼脖子上。
然后他走到陶明灼身后,帮他把围裙系好。
半晌后陶明灼重新回过头,他没出声,但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开
今天是五月二十号,虽然陶明灼向对这样腻歪节日嗤之以鼻,但是如果是放在自己身上话,那他会非常双标地认为这就是命运安排,就是上天注定缘分。
高兴之余,陶明灼又感到有些苦恼。
对比自己笨嘴笨舌,兴奋心情在举动中全部都露馅状态,陶明灼感觉荆瓷好像永远都可以保持冷静自若样子。
他明明这喜欢自己,还喜欢自己这久,为什在面对自己时,从来都不会露出任何破绽,还总是可以这镇定呢?
就像之前在漫展拍照时候样,陶明灼又莫名地起这种酸溜溜,毫无道理胜负欲。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陶明灼看不到荆瓷脸,但是可以感受到对方手在自己后腰处动作,他感觉自己呼吸又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过会儿,荆瓷重新走到陶明灼面前。
他抬起手,轻柔地摸摸陶明灼头发,说:“乖。”
锅里水开始沸腾起来,个又个水泡接连破裂,锅盖上起厚重水雾,空气是很静谧。
荆瓷放下手,对陶明灼笑下,随即转身离开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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