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会儿，身旁
荆瓷面色如常地抬起头，像是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什
样。
他先是将找出来会员卡递给收银员，对上陶明灼视线，恍然般地轻轻“啊”声：“是已经把碗加上吗？”
“正好。”他微笑着对陶明灼说，“不知道为什，突然感觉今晚有些想喝汤。”
随后收银员抬起眼，露出甜美笑容：“先生，因为这个款式碗特殊折扣只在这几天有，所以如果您想要按照情侣款结算话，
们是不接受退换。”
陶明灼愣下。
收银员小姐姐继续补充道：“所以这边要向您确定下，是要按照情侣款来结算对吧。”
陶明灼身体僵，目光游移，落在身旁正在低头翻钱包荆瓷身上，片刻后含含糊糊道：“确定……款……结算。”
收银员完全没有听清他说什，迟疑道：“抱歉，您可以大声些吗？”
荆瓷先是盯着他背影怔片刻，随即低下头，嘴角微微扬起。
“抱歉。”他温声对开始结账收银员说，“麻烦您不要结餐具，先算其他物品吧。”
过五分钟，陶明灼抱着那只黑色碗，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对上荆瓷视线，陶明灼喉结上下动下，磕磕绊绊地解释道：“，刚才又想想，因为吃饭时候总是能吃很多，所以……所以可以多买几个碗，个装饭个装汤，好像也挺好……”
荆瓷笑盈盈地看着他：“嗯嗯。”
陶明灼深吸口气，中气十足道：“确定……确定按照情侣款结算！”
空气似乎在刹那骤然安静下来，周遭有不少正在结账客人，都若有若无地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收银员愣下，先是看眼低头翻找东西荆瓷，又看眼陶明灼，似乎是反应过来什。
她脸也红下，片刻后憋笑着说：“好，先生。”
陶明灼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已经木掉。
陶明灼结结巴巴：“而且正好两只可以打折嘛，所以也不会很亏，而且……”
看着荆瓷脸上神情，陶明灼声音不可控制地变得越来越小：“……而且摆在餐桌上，还有统美感。”
然而荆瓷没有多问什，只是温和道：“好啊，那你就拿去给收银员吧，先找下会员卡。”
陶明灼应声，赶紧把碗递给正在结算收银员。
然后他看到收银员将那两只碗叠在起，在屏幕上点点按按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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