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
陶明灼只觉得自己耳朵快要流血
。
现在两人面对面地坐着，靠设计人物当饭碗陶明灼才不得不承认，荆瓷确实生
张近似纸片人脸。
脸好看是回事，更重要是这样温和干净、不浮不躁气质实在是少见。
画师看到好看事物总是想要记录下来，更何况眼前还是三次元里难得见儒雅温柔挂帅哥素材。
荆瓷唇形也很漂亮，只是唇色有些浅淡，不知道是不是陶明灼错觉，他感觉荆瓷气色并不是很好。
可，可以啊。”
荆瓷很轻地吐出口气。
然而他话好像并没有说完，像是在犹豫着什
，陶明灼看到荆瓷抿下嘴，又次开口。
荆瓷说：“其实除吃饭之外，
还有另外个比较特别请求，因为有可能会冒犯到你，所以想先问下你想法。”
陶明灼很少遇到说话如此客气且有分寸人，再加上荆瓷声线温润，令人感到莫名舒服。
就在陶明灼走神这刹那，荆瓷已经抬起眼，重新看向陶明灼眼睛。
他弯下眼睛，露出个抱歉笑。
“请问你介不介意在吃饭时候，直看着你脸呢？”荆瓷问。
作者有话说：
陶明灼是攻陶明灼是攻陶明灼是攻！他很会脑补不要站反！
陶明灼怔下：“你说。”
荆瓷却并没有继续开口，他注视着陶明灼脸，眨下眼睛，错开视线。
这是陶明灼第次和这位新上司坐得这近。
荆瓷刚来公司那阵子，以杨可柠为首几个研发部小姑娘们就热衷于讨论他容貌。
陶明灼和许奕偶尔也会旁听耳朵，发现她们开始聊还是比较正常“脸帅”“好腰”，到后来就逐渐变成“美女”“苦茶籽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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