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嘉木嗯嗯啊啊两声,有些艰难开口:“那以后,是不是不能经常见到你。明明就只差两岁多,怎就不能在同个阶段呢。”
他好不容易终于进入高中,孟与森却已经毕业。
如果他也如愿以偿上军大,按孟与森智商,估计等他考上时候,早就结束学业。
总是追不上,总是差截,让人丧气。
“等你再长大点儿,们都变成大人,就会在同个阶段。”孟与森盯着他小少年,年轻脸上还带着稚气,副什都不懂懵懂。
“勉强能看出来吧,至少这个发揪认得。”孟与森打趣道,“弄多久?”
凌嘉木捻捻指尖,感觉还残留着针线不小心扎到时候密密麻麻疼。
他骨子里还是要强,仰着头佯装不在意说:“没多久,也就三五天,很聪明,这小玩意儿难不倒。”
孟与森调笑:“嗯,聪明,打小就聪明。”
“你又嘲讽!”凌嘉木气鼓鼓看着他,像只河豚,“还没亲手给谁做过手工,要不是你十八岁,才不送你。”
“不嫌弃,你送,都喜欢。”孟与森盯着他看几秒,伸出手,“拿来吧。”
“不许嫌弃哦。”凌嘉木手忙脚乱把袋子扯开,掏出大卷被布包裹着东西。
他小心翼翼展开,献宝似递过去,“照着网上学,针线不好,有点儿丑。”
孟与森垂眼展开那块布,是副十字绣。
这玩意儿他小学时候看同班女同学玩过,再次见到,居然是在凌嘉木手上。
凌嘉木越是粘着他,他就越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情感,也许隔得远些,对彼此都是好事。
“你……你……”凌嘉木结结巴巴开口。
孟与森歪头看他,学人说话:“、、,结巴
孟与森捉住那双白白嫩嫩乱晃手,仔细看看。
“是不是被扎疼?”
凌嘉木眨眨眼,微微叹口气,“挺惨,十个手指头都快戳穿。”
“嗯,谢谢,辛苦。”孟与森把那块布叠起来,放在边,“改天买个画框裱起来,起带到军大去,挂到床头。”
这话出,两人都陷入沉默。
画面里男孩子穿着9号球衣,正在抬手投篮,看上去青春气盛,朝气勃发。
是他们俩第次见面时候场景,原来不止自己个人还记得。
孟与森笑笑,指腹扫过凹凸不平阵线,针脚可真够丑。
个男孩子做这种手工,估计没少费功夫。
“看得出来是你?”凌嘉木有些害臊地挠挠头,眼神扫到球衣上9号,“是不是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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