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挠挠头,觉得自己话有些余,又自顾自念叨,“以前您母亲每年在忌日都来,坐就是天,每次看上去都特别伤,看得出关系很好。”
凌君寒嗯声,把中翻涌情绪压下去,说:“您让们跟他单独呆会儿,谢谢。”
“好,有事电话联系。”负责人挥挥手,从旁边小道下去。
他重新盯着那张照片,中情绪波荡。明明是初次见面,总觉得这个五官比例似曾相识。
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素未蒙面,但却给他生命爸爸。
如果当初他没有死,现在会是什样呢?
这个问题,好像永远也不会有答案。
凌君寒盯着墓碑上照片发呆,上面年轻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无比年轻又气宇轩昂,眉宇间都带着股傲气。
明明五官英俊而硬朗,眼角却添上颗泪痣,让整个人多几分书生气。
盖起来。”
大理石砖缓缓盖上,像是场临时又迟来告别。
他抽抽鼻子,佯装轻松说:“等改天把你那张照片打出来,就可以把他们样子贴在墓碑上。这年过去,终于可以平稳沉睡。”
“嗯,们以后经常过来看他们。”凌君寒捏捏他,对着空空墓碑深深鞠躬。
两人静默着站会儿,段无内终于恢复平静。
段无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看完墓碑上名字又看向照片,眼睛猛然睁大。
他有些疑惑抓着凌君寒臂说:“那个,那个前战死学生,好像也有颗痣在这里,但是好像不叫这个名字。”
凌君寒里颤,拿出通讯器登陆军事内网,调出那个学生死亡记录。
前因为只是调查段无基因注射,
“凌长官是非常优秀指挥官,可惜英年早逝。”负责人盯着照片,悠悠感叹道,“死于战争是真太惨,连具尸体都没有,只有远方个噩耗。”
凌君寒没说话,沉默着盯着那个死亡时间。
负责人没话找话,“请问,元帅您和他关系是?”
凌君寒扯扯嘴角,轻声说:“关系很近亲戚。”
“也是,你们都姓凌,难怪。”
他擦干眼角泪水说:“现在去看你爸爸吧?他们埋在起也挺好,可以作伴。”
凌君寒揽着他肩膀,扭头问负责人:“请问,凌阳墓在哪里?”
“你们跟来。”负责人尽职尽责在前面带路,七拐八拐,带到另处空旷地带。
墓碑打扫得很是感激,放着几束新鲜菊花,看起来像是有人刚来过。
凌君寒在前面站住,第次以儿子身份和他父亲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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