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做得太过些。
他愣秒,才笑着说:“今天在家工作,哪儿都不去。要是留个人,那就真是个渣男。”
“本来就是渣男。”段无低声嘟囔。
凌君寒懒得跟他辩解,合上正在看文件,问道:“今天别乱跑,就在家好好休息。”
“噢,去上个厕所。”段无扯过床头睡袍,披在身上,尺寸偏大。
怎就,莫名其妙鬼迷窍,突然从呢。
摸摸身后,尾巴没,看来发情期潮热暂时退去。他用被子蒙着头回味番,细品个中滋味,好像也不赖。
掌左移,旁边床铺空空荡荡,连余温都跑干净。
渣男,睡完就跑。
段无骂骂咧咧几句,掀开被子下床,腿脚没力,差点儿头撞到地上。
线木偶般,任凭凌君寒拽着手腕抬起,上药,重新包扎。
在之前过程中,受伤右手倒是直有被好好照顾。
凌君寒怕碰着伤口,于是总是掐着手腕,按在边,倒是平添种别样趣味。
等到切处理完毕,床头那盏昏黄台灯终于被捻灭,重新陷入黑夜。
凌君寒从背后抱住他,以个相当安全姿势把人扣在怀,变得温情:“,爱你。”
他颤颤抖抖地跨开酸疼小腿,艰难朝着浴室移动。
凌君寒推开转椅,快步过去扶着他,轻声说:“陪你去。”
“不要,又不是小朋友,上个厕所要人陪。”段无倔强甩开他,强装淡定地挪两步。
“确实不是小朋友。”凌君寒扬扬嘴角,商量道:“早上帮你量体温,烧退下去。厨房有粥,下楼给端上来吃?”
他撑着床铺,抬眼和对面坐在书桌前办公人视线撞上,神色有些羞赧。
“没走?”段无开口,嗓子跟劈开似沙哑,破锣样。
他瞥眼墙上时间,这觉睡得漫长,已经是下午三点。
凌君寒没说话,只是微微抬眼盯着不着寸|缕人。从脖颈开始,满是小块小块吻痕,在白皙皮肤上,格外招眼。
尤其是那截细腰上,凹进去小截弧度里,落着很淡指痕。
“也”段无说不出口,把字又吞回去,含糊其辞,嗯声。
知道人害羞,凌君寒没逼他,只是用手揉揉他脑袋,在耳垂上落下吻,“睡吧。”
段无醒来时候,意识有些恍惚,像是宿醉断片儿。
他艰难睁开眼看眼窗外,外面阳光明媚,片亮堂,晃得眼睛发酸。
花几秒时间,他才缓缓想起昨晚发生什,些细碎片段闪过脑海,又是羞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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